暗,低头看去。

沈清棠天青色的薄纱外裳已经被他撕开了一条袖子,露出了里面雪白的里衣,一片殷红血渍在上面晕染开,分外明显。

秦颐伸出手,一点点掀开了沈清棠那雪白的里衣,下面是瓷白如玉的肌肤和玲珑剔透的锁骨。

好在伤口不算太久,还没有完全黏住,秦颐还算轻松地就把那半边里衣给脱了下来。

顿时,烙在雪白肌肤上的两排狰狞还渗着血的牙印就映入了秦颐的眼帘,而那牙印伤口的周围已经青紫一片,肿了起来。

秦颐:……

眉头紧蹙,秦颐迅速便从储物戒里翻出了一个红色瓷瓶装的,最好的金疮药。

但他这时摩挲了一下瓶身,迟疑了一下,又放了回去,换了一个白瓷瓶装的伤药。

红色瓷瓶中的伤药是粉末状的,刺激性强,容易留疤,但止血见效快,立竿见影。

白瓷瓶里的是药膏,刺激性很小,不容易留疤,但见效比较慢。

也就是慕飞先前还小的时候秦颐买了这个,之后就再也没用过。

终究还是舍不得让他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