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为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你对我有多重要了。”

在司燚昏迷的这段时间,温若寒也从谢松的嘴里听到了不少司燚为她做的事。

有的她知道一些,有的她压根不知道。

原来司燚不是不爱她,只是最开始他爱而不自知,说了很多伤人伤己的话,后来又因为爱而不得,用错了方法,将他们两个人都弄得遍体鳞伤。

好在他们在经历过这一切之后已经及时止损,又找回了彼此。

几天后,司燚出院。

他没有回司家老宅,而是选择回到他和温若寒曾经共同住过的西山小区。

然后又用了点苦肉计,将老婆孩子从沈家也骗了过来。

他听沈肆说,沈老爷子气的胡子都歪了。

也不怪老爷子生气,本来温若寒出院后打算回沈家的,但是司燚一会儿头疼,一会儿伤口疼的,弄得她很不放心,就只能跟着他回来。

小云离长时间离开母亲又要哭闹,她只能将儿子一块带来。

司燚满足的看着他们母子又回到自己身边,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就连谢松三天两头往这里送资料的时候压力都小了很多。

只是司燚没想到儿子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小的没心眼的白团子了。

因为一到晚上睡觉的时间,小家伙就会泪眼汪汪的看着妈妈。

温若寒看到儿子这副样子哪受得了,就每天陪儿子睡在儿童房里。

也就是说,从出院到现在,司燚连跟老婆同床共枕的机会都没有。

某天,沈肆和宴未晞上门来看望他。

等他们再出门的时候,沈肆的怀里多了一个小东西。

他无奈的捏了捏小云离的脸,说道,“小外甥,我真同情你。”

宴未晞立即将小家伙抱了过去,爱不释手的道,“太好了,又可以跟我干儿子玩几天了。”

沈肆突然有种想退货的冲动。

晚上,温若寒下班回家,发现房子里格外的安静,不由得觉得奇怪。

“阿燚,秦姨和云离呢?”

司燚抬起头,若无其事的道,“沈肆想外甥了,把孩子带走了,我就顺便给秦姨放了几天假。”

“哦。”

她脱下外套往楼上走,说道,“那我去洗个澡。”

“寒寒。”

“嗯?”

“一会儿来我房间帮我换个药。”

“好,等我半小时。”

她对他眨眨眼,然后就迅速上了楼。

司燚心情愉悦的牵了牵唇角,然后放下手里的书,沉步走向楼上的房间。

温若寒洗完澡,简单的将头发吹个半干,就拿着药箱去了司燚的卧室。

她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进来吧。”

拧开门走进去,她发现司燚正在脱衣服,一时竟不知该不该移开视线。

对比她的害羞局促,司燚就大方了很多。

他敞着衣襟朝她大步走过来,低笑道,“傻站在这里干什么,过来上药吧?”

温若寒见他已经从容的坐在床边,赶紧跟了过去。

“我的手有点疼,你帮我解开衣服吧。”

“手疼?”

她放下药箱,赶紧拉起他的手查看。

一想到他当时用这双手帮自己拆装置的模样,她就有些心疼。

现在看着上面大大小小的伤,无一不是因为自己留下的,心中的愧疚更是放大了数倍。

司燚察觉到她的伤感,开口道,“要是觉得对不起我的这双手,就帮我把皮带解开。”

“啊?”

温若寒红唇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