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离开过。
他换上睡衣,躺在床上,大手无意识的摩挲着身侧的床面。
闭上眼睛,是她动情时的诱人模样。
凌乱的黑发,扭动的细腰,酡红的脸,布满细汗的雪白娇躯.......
他猛然睁开锐利的双眸,眼前的一切瞬间消失。
只留一室的昏暗。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
烦躁的走到衣帽间,打开温若寒平时装内.裤的抽屉,随便找了一件,然后又气鼓鼓的回到了床上。
当堆积的情绪爆发的那一刻,他恨不得借由痛意,提醒自己那女人的恶行。
这一晚,他的脑海里已经想了一百种抓到她后,要怎么折磨她的方法。
翌日清晨。
他穿着得体的从二楼走下来。
保姆见状迎了上来,“先生,早饭做好了。”
“不吃了,以后不用给我准备早饭。”
“好的。”
秦芳看着他逐渐瘦削的身体,不由得叹了口气。
自从温小姐走后,先生在家里原本的两顿饭都不吃了,偶尔还喝的酩酊大醉的回来。
她以前从没见过先生这么失常的一面。
可要是这样下去,他的身体怎么能受得了。
不过没人敢劝,包括她。
司燚走到玄关处,发现原本放在门口的车钥匙不见了。
他近乎怒吼的问道,“谁动了这里的钥匙?”
另一个小保姆战战兢兢的从厨房跑出来,“先,先生,我见那个长时间没人用,便收在钥匙盒里了。”
“我说过了,谁也不准动她的东西,你是聋了吗?!”
司燚怒不可遏的看着她,小保姆吓得瑟瑟发抖。
“今天开始你可以滚了。”
他说完便冷漠的转身离开了。
小保姆在他走后越想越委屈,最后嚎啕大哭起来。
站在客厅里的秦芳不禁摇摇头,安慰道,“咱们都是有合同的,离开这里,你还能去老宅,想开点儿。”
“我,我知道,可是我就是觉得委屈。”
“谁让你动了人家的宝贝呢。”
“不就是一个车钥匙嘛,谁都知道,温小姐不会再回来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那时温小姐都被他折腾成什么样了,他现在都要结婚了,还要惦记人家,这不脚踏两条船嘛,有钱人也不能这么糟践感情啊。”
小保姆越说越来劲,索性把这段时间看到的都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这话你跟我抱怨几句也就得了,有些事情就是看到了也不能说,回老宅也是一样。”
“我知道,我就跟你才这么说,不然我哪儿敢惹那个大少爷啊。”х?
“哎,你不懂。”秦芳无奈的道。
“什么我不懂?”
“先生他不是不爱,只是不懂爱,希望经过这次的事情,他能有所改变吧。”
秦芳不禁叹了一口气。
小保姆擦了擦泪,站起身,“算了,我还是去收拾行李吧。”
她刚要转身,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秦姨,我昨天打扫楼上主卧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是一个药盒,好像是不小心掉到床底下的。”
“拿来我看看。”
小保姆走到一旁的矮柜上,将药盒递了过去。
秦芳看着上面的药名不禁脸色一变。
“我打扫房间的时候你出门了,我也不知道这个药盒该不该扔,先生之前不是不让我们随便扔房间里面的东西嘛,我就想着问问你。”
“幸好你没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