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意外,竟会对一个人产生这么浓烈的渴求。

一想到之后五六日都见不到面,他便觉得这浅尝辄止的吻愈发不够,揉着耳垂的手也愈发用力。

耳垂逐渐发烫,姜雀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无渊揉着的明明是耳垂,为何惹得她心尖也发痒。

细微痒意融进心脏生出的血液,流经全身,让她整个人都很不对劲。

不会吧,耳垂难道是她的敏感点?

姜·大黄丫头·雀意识到这一点的那刻紧紧按住无渊的手:“好了。”

无渊听话停住,他滚了下喉结,收手退开,冷冽声线发着紧:“走吧。”

“嗯,回来见。”姜雀拨弄了下耳垂,转身就走,她大步走向拂生,拂生伸出手接她。

姜雀足尖轻点,腾身而起,指尖即将碰上拂生的那刻,腰间陡然一紧。

后背撞上胸膛,她闻到熟悉的冷冽气息,伸出的右手也被一双手穿过指缝紧紧扣住,随后,无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劳烦几位先行一步,我稍后送她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