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御剑飞到窗边。

窗边纱帐被风吹开,她轻易看到屋中的景象。

目光逡巡而过,无渊不在床边也不在桌边,他在穆春枝的画像前。

画像挂得高,无渊微仰着头,静看半晌,挥袖落了道阵法,低声道:“有了这道阵法,你今后水火不侵。”

若有人想毁掉这幅画作,他也能感知到。

窗外的姜雀将一切尽收眼底,视线从穆春枝的画上落到无渊身上,再未移开。

“我不该对她冷脸,她没做错什么,是我.......”无渊对着穆春枝的画像,声音中的冷色褪尽,只余清润,“是我在闹脾气。”

“不知为何,我在她面前总是容易生出从未有过的情绪。”

画像也不知为何,一人一画相对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