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不会。”

沈别云温声安慰:“不想说就不说,我们不会逼你的。”

姜雀收回手:“......早说呀。”

一直站在她身旁的无渊和拂生突然同时问了她一句:“怎么死的,疼不疼?”

房间中突然安静。

姜雀想起死前砸向脊椎的铁棒,想起面容早已模糊的母亲和总是一摊泥似地父亲,轻轻摇了摇头。

“不疼。”

她耸了耸肩,故作轻松道:“两眼一黑就过来了。”

闻耀从床上撑起身体:“真的?”

他现在四肢都是软的,头也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