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好像变成夹心饼干里的馅儿了,明明这么大一张床,为什么要把他压在墙上呀,好挤。

但他很快明白陆琮的意图。

这是一个逃无可逃的姿势,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自由,全都在陆琮的掌控中。

当陆琮的齿尖抵在他的腺体处时,他就隐隐感觉到不妙,直到彻底咬下那一刻。

“啊!”

这次的标记前所未有的深,深到明明没有生理上的疼痛感,但林想起还是害怕地胡乱求饶,“别要咬那么深,陆琮,你轻点吧……疼。”

“不会疼。”

为了证实自己没有说谎,陆琮舔掉一颗血珠后,释放了更多的信息素。

而后再次咬下,犬齿嵌入林想起的身体,刺破他最后的防线。

“嗬呃……”

林想起条件反射地弓身挣扎,但背后是寸步不让的陆琮,身前是冰冷的墙面。

他哪里都去不了,只能生生受下这一次凶猛的信息素交融。

尽管真的如陆琮所说并不痛,但强烈的嵌入感依旧让林想起几乎筋挛。可是无论他发出怎样可怜的求饶,换来的都只有陆琮更加肆意汹涌的信息素,和一次比一次更凶的标记,一遍又一遍超出界限的舔舐吮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