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不看到,在任何不希望发病的时候,不发病。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

汤喆说着说着,拔高了音量, “您之所以一直好不了,是因为您自己压根就不想好,您每一次看见幻觉,都是因为,您!想!看!见!”

陆琮被他吼得一愣:“?”

他蹙眉,盯着汤喆:“你再大点声,干脆让整栋楼都听见。”

“抱歉抱歉,太激动了。”

汤喆心虚,连忙捂着嘴,很亡羊补牢地压低声音。

他继续说,“但这也是我一直搞不懂的地方,少将,这段时间您的各种检查数据表明,您很健康,就连腺体激素都平衡了许多,除了上次出现了短暂的信息素紊乱,其他时候,您的身体一直处在这些年以来理想的最佳状态。我以为您下定了决心精神自愈,可为什么,今天突然又这样大剂量服药?”

“我是医生,需要对症下药。我得知道是什么诱因或者特殊情况造成了您精神的不稳定,如果您不能说清楚,那这个药,我就不能给您。”

汤喆头一次骨头这么硬,背脊笔挺,一米七六的个子站出了两米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