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迭迭的软肉,进入到更深更湿的地方。
“手指再往里一点,然后往左边一点点,那里有个黄豆大小的小硬点,摸到了吗?”
白苏半阖着眼,微张的唇瓣饱满而红润,声音又软又娇,模样媚态十足地指挥着。
一点点是多少???她是按照指示碰的左边呐,怎么没有碰到白苏说的那个东西???
鼻尖冒了细密的汗珠,陈念惜没头苍蝇般到处乱碰着,直到指尖无意间触到了一点硬的部位。
“嗯”
白苏反应很大地哼着气,已经很软的身体变得更软了,翻身过来压在陈念惜身上,扭着腰热情地吞吐着。
“用力顶它,对,就是这样....”
白苏慵懒的长发披散下来,如海藻一般光滑蓬松,落在陈念惜胸前,酥麻极了。
白苏脸上堆满了情潮,眼尾脸颊都浮了些薄薄的粉,从她拱起的肩往下看是收得极窄的腰身,丰满挺翘的臀,臀颤颤地扭动着,将陈念惜的手指吞吐着,白皙的肌肤愈来愈粉。
看着这样的白苏,陈念惜也觉着胸腔燃起了一把火,她轻咬了下唇,配合着白苏的动作,手腕转动,主动探入白苏的体内。
作者菌有话说:
求猪猪(??ω??)??
26你怎么又亲我
第二天一早儿白苏罕见地出现在了周家的餐桌,为什么是罕见呢?
因为她是那种常见的出没在写字楼的offibsp;lady,早餐通常都是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店买一杯咖啡再配一个羊角面包,猫一样的胃口,养出的窈窕纤细身材。
知道夫人下来吃早餐,在厨房忙活的赶紧给她煮咖啡,顿时咖啡浓郁的苦香四溢。
周新成是中国味,早上必定来一碗暖胃的粥,边看报纸边喝粥,他只是看了娇妻一眼,什么也没说,深沉的目光重新放到摊开的报纸上。
他和白苏有太多不一样的习惯了,也许正是被这种截然相反吸引,他在妻子死后20年娶了白苏,一个年轻的,耀目的,鲜活炙热的女人。
在她柔韧紧致的身体,如水般的目光里,周新成仿佛如获新生,正慢慢从那滩腐朽的、日渐衰老的躯壳里走出来。
陈念惜不敢看白苏的脸,也不敢看周新成的,只是低着头默默喝自己的粥,吃掉充满了鲜香蟹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