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了。”

“……等我。”

“可是还得买早餐，不然我们得饿到十二点半。”现在去买刚好。

“我让他给我们送了。”

“噢。”

……

但是还是踩着点到教室，大教室人还很满，宋知说自己找人占位置了，但是只有一个。真要讲原因，还是因为秦裕半天不让他走。

“那你去找林贺吧。”

“主要是不可以逃课，我上次打工把时间弄错了，被抓到一次，再抓一次我平时分都没了。”

“……嗯。”

其实秦裕慢慢也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一看见宋知就会觉得很尴尬，但他还是没从昨天的黏糊劲里出来。

“今天怎么这么晚到，哦对你过生日去了。”林贺不在意，把占位置的书拿开。“还是宋知有先见之明，不然我都忘记给你占位置了，你得去后面站一节课了。”

“你们两个在一起了吗？”

听见这话，秦裕肉眼可见地僵硬了起来，他这次上课书也没带过来，就一个人一个手机，显然情况很不寻常。

“……”

“我还没想好怎么说。”

第十八章

“那你慢慢想吧。”林贺语塞。

秦裕听出其中的意思，但没再说什么。

教授在讲台上讲课，但秦裕没什么心思听。他很少琢磨别人，在他的世界里，只有想要的和不想要的，他甚至有时候不用开口，就有很多人为他提供任他选择。

宋知缺什么？

宋知其实也什么都不缺，如果秦裕开始没有想过抓到他，他便可以一直不出现。

过个两三年，毕业或者考上研究生，找一份工作，不会有钱，但养活自己够了。

勤勤恳恳工作，喜欢的事不过那时候的喜欢，如果真的很喜欢，可以喜欢一辈子，那也只是一辈子的事情。

宋知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没有必要去越界。

……

“还要去过生日吗？”下课后秦裕走过去问。

“噢，租给我房子的阿婆说给我做长寿面。”

因为没有其他安排，阿婆知道他生日，又一个人便要给他做长寿面，不值什么钱，但是是一份心意。

“秦裕，你要来吗？”宋知问道。

“……会不会打扰？”

“只是多一双筷子，没事，我们去买菜吧。”宋知不在意。

老街道上的菜市场现在都没什么菜了，但是宋知觉得空手就去吃别人做的东西不好，于是他他在菜摊子上挑挑拣拣。

秦裕看不来，只会拿那种外表看上去很好看的西红柿放进袋子里。

“不然换一个？”宋知迟疑。

“那这个呢？”秦裕又拿起一个。

“也行。”反正进到肚子里都没什么区别。

老板拿着扇子赶苍蝇，“刚刚那个不挺好的，不再来几个了吗？”

“够了够了。”宋知笑应，把他塞进袋子里的拿出来。

本来还以为年轻人脸皮嫩，不会说什么，不过宋知这样老板也不好说些什么。

“秦裕，你是不是在买什么礼盒了？”宋知发现秦裕时不时走神。

“……没有。”秦裕把手机放进口袋里。

“她应该不需要，鸡蛋牛奶这些可能老人家会比较喜欢。”宋知也没经验，不过他不太喜欢礼盒这些，孤儿院每年收到的里头，盒子都比里面的东西多了。

宋知都帮忙把它们踩扁给卖了。

“好。”

“你刚刚还说没有。”宋知昨天被抱着哭了一宿，也习惯秦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