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温辞把门关上,忍不住拿凉水浇了浇脸,抬头看着镜子里的人,唇红潋滟,还微微有些发肿。
她不好意思再看下去,可低头看到洗手台,温辞又想到昨晚在这里面的许多时刻:“……”
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她控制不了地脸热,索性直接将脸埋进水池里好清醒一下。
那天到最后,温辞也没出酒店,吃完饭洗漱了下说要看电影,卫泯找了部老电影放着。
两人躺在床上,没一会,她又睡着了。
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可能是睡多了,温辞醒得特别早,卫泯都还在睡着。
他闭着眼,睫毛显得格外浓密,温辞忍不住拿手碰了碰,顺着摸了摸他的眉骨。
眼睛。
鼻子。
最后是嘴唇。
她一点点摸下来,明明人就在眼前,脑海里却好像也有了画面,还没等细化,卫泯忽然攥住她的手,声音还带着浓浓的睡意:“摸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