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旁敲侧击想问一问,都被他搪塞了回来。
后来她就不问了,毕竟保持期待感也是惊喜的一部分。
过了年,温辞又回了沪市,她研究生读得不算难,导师、同门都对她多有照拂。
很多时候,她回想这一路走来,似乎都格外顺利。
三月份,沪市春暖花开,卫泯在一个周末来了趟沪市,温辞当时以为他是来求婚的,紧张兮兮了一整天。
可卫泯好像真的只是出差顺路来见她的,陪她去逛了商场,在书店泡了一下午。
晚饭是在酒店吃的。
不过那个时间也算不上晚饭了,她浑身酸软地裹着被子靠在他怀里,两人坐在落地窗前。
卫泯一勺一勺地喂她吃粥。
温辞望着窗外的夜色,不知不觉露出一点春色,他放下手里的粥,俯身又亲了下来。
她整个人一颤,裹紧了被子:“干什么?”
卫泯靠近她耳侧说了一个字,温辞耳根一热,还没来得及拒绝,又被压在窗前吻了一遍又一遍。
那天一直到半夜温辞才回到床上,几乎是沾床就睡,露在外面的肩头全是吻痕。
卫泯靠过来贴着她肩侧亲了一下,正要顺着将她胳膊从被子扯出来。
她忽然挣扎了下,闭着眼,可怜兮兮地说:“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