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没对她恶语相向,还一次又一次的帮她。
温辞从来都以为自己做了该做的事情,却没想到会牵扯多这么多事,心口一时像压满了石头,有些喘不上来气。
她看着满脸愤慨的杜康,攥紧了手中的果篮,“我……”
事情早已翻篇,道歉的话说千遍万遍也无用。
“算了算了,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杜康表情缓和了许多,“走吧,我带你过去。”
温辞本想说不用,但一想到多个人在场,也许会没有那么尴尬,便道:“谢谢。”
卫泯昨天兼职受了凉,早上高烧不退,被常云英喂了两粒退烧药,一直睡到中午才起。
温辞跟着杜康进院子时,他刚洗漱完,白毛巾搭在肩上,脸颊沾着红,人看着很没精神。
“哥。”杜康喊了他一声。
他人停在廊檐下,苍白又虚弱,“嗯?”
“有人找你。”杜康努努嘴,他顺着看过去,眼睛亮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