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恨他的, 与我无关。”

精卫似乎不太能理解, 就像人无法理解蜉蝣――尽管?k曾经是这样朝生暮死的存在。

不过,年轻的神明即便不理解, 也愿意给予凡人尊重, “那就按照你想的来好啦。”

刘彻沈楞了一下,有那么瞬刻, 他脸上笑容更真实了些。

记载了上下五千年治理黄河之法的卷宗放到刘彻面前,黄河经年改道,无法直接套用,然而万法相通, 总能找到适合现在的法子。

“我看不懂。”刘彻坦然, “我是皇帝, 不学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