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搓手,邢叶彤了然一笑,替他答道,“没有,爸爸说我是他这辈子最珍贵的宝贝!”

段珂毓一怔,看见女孩唇边扬起的笑容中满是幸福。

“好。”

那捆攒起的零钱虽然被篡夺了,但他们真的都离开了,都好好活了。

从医院出来,清风挟着春日的暖意扑来,段珂毓迎风做了个深呼吸。

“心情好点了吗?”

“好多了!”

段珂毓仿佛如释重负,长时间压在心口的沉重感卸去,“走走走,快回家,Aiora说作品要商展,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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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与夏的交接,下午一点,碧空脆蓝如洗,窗台的花抽了些嫩绿的小芽,阳光暖煦,通窗大开,风都慢悠悠的。

程晨从书房走出来,朝这边打了个招呼,“段先生。”

悠闲晃着的摇椅停了下来,椅背后探出一大一小两个脑袋,小狗憨憨吐着舌头,段珂毓手里还握着一只铅笔,“都完事了?”

“完了。”程晨笑呵呵道,“席总还要下发文件,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

源源摇着尾巴相送,席珩正从房间出来,灵活的小狗马上缠上去,绕着那双长腿环跑,时不时扒拉一下剪裁得体的西装裤。

男人摁了几下眉心,卷着衬衫袖子踱步到段珂毓身后,那摇椅前后晃动的幅度很小,一旁播音盒里的音乐轻快又欢悦,像是爱尔兰民族的竖琴演奏出来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