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两天他翻着照片,不知怎么就想起,好像席总也有这样一条差不多大小的白狗……宋景焕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刻血液凝固的感觉!

席珩……他根本无力抗衡,段家那群人更是一副令人厌恶的嘴脸。

想到这里,宋景焕的脸色愈发的差,席珩却依旧慢条斯理地吃着甜品,根本没有把他当回事。

男人举手投足皆是优雅,连个眼神都懒得给自己,宋景焕咬紧牙帮,胸膛起伏跌宕,突然笑了一声。

“听席总的意思,你们感情挺好?”宋景焕不知死活地挑衅道:“那席总肯定知道,小毓最害怕打雷了。”

席珩动作一顿,终于正眼看他,面上却是浓浓的不耐。

宋景焕深吸一口气,“那他有没有告诉你当年发生的事情?”

“九年前的事,他没告诉你?”

男人皱眉,看向他的目光透着冷漠的审视,宋景焕后仰靠在椅背上,哼了一声,有些得意道:“看来他没告诉你。”

语罢,他幸灾乐祸的,“他经常做噩梦,你真的不好奇?”

席珩的神情一瞬间沉了下来,双眸阴戾将宋景焕钉在原地,那样的威慑力令他心神一凛,男人已经站起身俯视他。

“看来宋总比较闲。”席珩理了下袖口,声音冷得像冰碴,“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让宋总有点事干。”

宋景焕怔住,表情愈发难看,紧抿着唇不说话。

席珩面色如常地下楼,接过侍者打包好的甜品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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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席珩掀开被子下床。

胡乱拢了把头发,好看的眉皱着,他摁开手机,页面还停留在一个小时前段珂毓跟他说的“晚安。”

呼出一口浊气,席珩走到观景台,燃了一支烟。

袅袅白雾在夜色中飘散开来,席珩稍微平复了下心情,宋景焕那一番明晃晃的挑衅居心叵测,他还真信了几分……

指间红光明灭,吸进肺里的尼古丁没有带来往常的舒爽和热烈,反而更添了烦躁,席珩干脆熄了,紧锁的眉头深了几分。

望着远处昏沉的夜空下明澈的湖亭,席珩不由自主地走神,唇有些干,牙齿的痒意渐深,轻轻磨了磨,又突然咬紧牙关。

他没有说错,段珂毓的唇会令人上瘾!

屋内的手机突然开始疯狂震动,嗡嗡了好几声,仿佛在催促主人,等席珩拿起时,它突然安静了,像死鱼沉进谭底一样,诡异得很。

是徐锦发来的几封邮件和信息。

席珩点了接收。

徐锦看着明晃晃的已读二字,加班的心情好了些,打来聊天框套近乎:【老板这么晚还不休息?】

老板没回,肯定在浏览邮件。

她调查整理的,就是关于段先生聘请的宠物喂养师邢叶彤的详细资料。

邢叶彤,20岁,履历非常透明,出生在黎城一个落后的小村庄里,父母务农,偶尔打打零工,几年前母亲被诊断患有急性幼粒细胞白血病。

她是家中独女,完成学业之余还会兼职赚钱,很励志努力的女学生。

这样一看,邢叶彤除了缺钱,好像也没有什么值得让人怀疑的地方。

徐锦敷着面膜,正准备快点入睡拯救自己的小心脏,又收到老板发来的消息,正欲咬牙切齿吐槽,却看到

【辛苦了,奖金翻倍。下周去黎城跑一趟,我要更详细的资料,路费报销,出差回来带薪休假。】

徐锦捂着心口发出狂笑,【收到!】

离开了席总她还能去哪找这么好的老板!

席珩扣下手机,依旧没有睡意。

瞥了眼旁边拆开的香烟,他愣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