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白冷眼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怎么,你打算让这么个姑娘在这照顾你?她那副样子会照顾人,怕不是要趁早把你送走?”
江瑟听他说话,只觉得血压飙升。
她抬眸看向他,淡声道:“你是吃了枪药?还是嘴巴抹了剧毒?她照顾的再怎么样,也比你在这给我添堵强。”
别的不说,周聿白在这,她起码减寿个二十年。
周聿白眸色晦暗,讥笑道:“你可真是没良心,老子鞍前马后在医院伺候你这么多天,就得了你这么一句?”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你自己愿意,我能怎么着。”江瑟眸色淡淡,说出来的话远不及周聿白尖锐,偏偏每一句都戳在周聿白的肺管子上。
忽然,周聿白俯下身,逼近她几分。
江瑟动弹不得,只觉得一张唇红齿白的俊脸,忽然在自己面前放大数倍。
带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冷冽又勾人。
而此刻,那双风流的桃花眼,张扬又霸道的直视着她,眼尾微挑,说不出的好看。
“江小姐这话,是说我贱的呗。”周聿白幽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