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次,随即扶着沈嘉柠走到一旁,让她靠坐在一处柜子底部,而后又捂住口鼻,拿起那根细针不急不缓的开始开锁。
而十分钟以前,另一边。
裴时瑾打了几次沈嘉柠的电话都迟迟没有人接通,他的眉头拧成一团,盯了一会沈嘉柠的定位,见她几乎始终没有离开过一个小范围,当即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两日每次课程结束,裴时瑾都会给她打电话,询问下午或者晚上的课程安排。
沈嘉柠大抵也知道他担心,因而即便不能接电话也会提前告诉给他情况,或者发消息回复。
“陈霄,立刻派人去找主办方的人问一下,看看今天上午和下午都安排了什么课程,有没有特殊任务。”
“是。”
陈霄当即应下,裴家作为各家高奢品牌的重点客户,不仅在许多品牌都有股份,更是一些赛事和活动的特邀嘉宾。
因而,想打听到些什么事,再简单不过。
“另外派人去查,缩小范围,看看这个位置的具体定位。”裴时瑾指着沈嘉柠的位置,沉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