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她侧头看着窗外,心头酸楚。
裴时瑾越是如此,她便越觉得难以承受,她不敢想,六年以后,若是她真的毒发而亡,裴时瑾会做出什么事来。
像前世一样吗?
沈嘉柠思绪复杂,胸腔里既有被人无条件爱着的暖意,又有命不由己的涩然,交织在一起,便成了酸酸涨涨,细细密密的痛感。
沈嘉柠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求而不得,只是却难免想到前世裴时瑾的心会有多痛。
半个小时后,沈嘉柠和裴时瑾一道出现在一家私人会所。
会所离裴时瑾家不远,但是位置却是闹中取静,整个会所非预约不接见,而每日接待的数目也只限十桌。
会馆的大门是朱漆红木色的古朴大门,门板上两个纯铜的狮子手环,颇有些王府大门的味道。
裴时瑾说会所的厨子是明清时代御厨后人,年轻时更是做过国宴,如今的国宴大师便是他的儿子,老人酷爱此道,每日便折腾些美食。
然而到底岁数太高,体力不支,所以心情好时便亲自下厨做上两桌,不行了便由收的几个徒弟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