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他从来就控制不了对她的渴望。

裴时瑾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有些失神。

她穿了件宽松舒服的鹅黄色长裙,发丝随意便编在了一侧,大抵是方才睡觉不太老实,这会发丝已经有些乱了。

可在机舱内昏暗的光线下,却显得那张小脸凝白如玉,疏冷又温和。

大抵是电影演到了什么好笑的片段,她眼里多了些笑意,轻笑出声,一瞬间,冷淡的脸庞便亮了起来,带着冰雪消融后、万物复苏的美。

裴时瑾强迫自己收回视线,知道他不该再看了。

原本让陈霄改了航班和座位,

便是失控之举,他很清楚,不该再继续放任了。

一路无话,沈嘉柠又睡了两小觉后,飞机终于开始落地。

沈嘉柠收拾好东西后,忍不住转头看了眼身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