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笙垂眼,“不喜欢冰冷的工具。”

只有被男人的体温包裹被滚烫肉体填满,才让他有种活着的感觉,冰冷的性爱工具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玩具,一个沉沦在男人欲望之中无声腐烂的工具。

“讨厌玩具。”偌笙再次强调。

他不知道自己脸上浮现的恐惧和厌恶是多么强烈,注视着他的两个男人却看得一清二楚。

森林太郎的气忽然就消散,他俯下身吻住少年红肿的唇细细研磨,将自己的歉意一并传达给恋人,末了轻哄道:“那就不用锁精环,以后都不用,不过为你的身体着想,不能再射精了。”

偌笙被爱意包围,迷迷糊糊点了头。

森林太郎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发带绑住小青芽,最后打上漂亮蝴蝶结,红色发带衬得小巧青茎格外可爱,乖乖张开大腿含着他丑陋阳具的少年就像一件包装散乱正在被肆意把玩的礼物。

森林太郎握住双丘揉捏玩弄,听着少年在狂插猛操中呜咽呻吟,不由凌虐欲大涨,于是开口邀请情敌,“偌笙的体内又热又湿还特别能吃,要一起来吗。”

偌笙过于诱人,没有拥有过的人永远无法想到他有多魅惑。

自从同意加入这场扭曲激烈的性事,福泽谕吉便知道自己的底线被摧毁得彻底, 面对同期不怀好意的邀请,只略一犹豫就握住早已难耐的阳具捅了进去。

泥泞小穴经过两个手指的开拓松软不少,但再怎么松软也无法同时容纳两根尺寸不小的阴茎,福泽谕吉硕大的龟头刚挤进去一半不到,偌笙便哭着求饶。

眼看艳红色菊穴被两个丑陋恐怖的巨龙撑到泛白,花穴褶皱尽数碾开绷到极致,偌笙带着泪珠的小脸褪去潮红变得苍白,细微无力呜咽好似小猫崽子不足为道的挣扎。

少年看上去真的很痛,也真的很好欺负。

福泽谕吉闭了闭眼,强忍住一鼓作气冲进去和情敌在偌笙体内拼个你死我活的冲动,硬生生拔出插到一半的龟头。

啵一声,湿软穴肉迫不得已松开缠绕之物,发出不舍告别,淫靡水渍拉出长长银丝。

“乖,我们不做了。”仿佛感受不到下体快要爆炸的痛苦,福泽谕吉神情不变,拥住颤抖的少年耐心啄吻。

“谕吉。”偌笙就像从人类爱意中汲取养分的怪物,因痛苦而泛白的脸颊很快染上红晕,拥住福泽谕吉好似拥住了自己的整个世界。

森林太郎发出不满轻哼,满腔醋意化作性欲,微弯的阴茎在菊穴内快速抽插起来,用尽十八般技巧取悦讨好身下少年,意图夺取少年注意力。

偌笙却没有如他所愿。

身处男人欲望的漩涡,偌笙的价值观念早在不知不觉中扭曲,福泽谕吉为了不让他难受而硬生生克制住自己的欲念,偌笙感动不已,疯狂地想为体贴的恋人做点什么。

双手握住剑客笔直粗长的硬挺上下撸动,潋滟桃花眼隔着水雾注视着白发青年,“想要,想要谕吉舒服嗯啊......”

即使没有了记忆,讨好男人的本能依然存在,柔软小手灵活地抚弄福泽谕吉滚烫的茎身,拇指时不时捻过泅泅冒水的马眼,黏腻液体弄得到处都是,湿滑粗大的阴茎很容易脱手,时不时东倒西歪就戳刺在少年唇边或乳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