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娇俏的奶包喜爱的紧,没忍住再次将它含弄在唇间,下巴上的白浊一并蹭在奶包周围。
见状两个男人眼神愈发变得深沉。
森林太郎爱不释手地搅弄着口中豆豆,间或用牙齿叼住柔软乳肉欺负轻啃,还不忘用言语挑逗羞涩的少年,“其他男孩子也像你一样有好吃的奶包吗?好像没有呢。”
“偌笙的奶包是天生给男人吃的吧,还是后天被男人嘬吸成这样,看,都流出乳汁了!好色哦偌笙,作为医生我严重怀疑你患有一种‘被男人一碰就发情’的病。现在身体让我好好检查一番吧。”
“没有没有!胡说啊啊啊!”
森林太郎眼眸愈深,拉开裤链,快要爆炸的阴茎迫不及待跳出来,他牵住少年双手握住自己滚烫的阳具,猫儿撒娇似的,脸颊在雪白胸膛蹭来蹭去,蹭得豆乳般的奶包东倒西歪。
“摸摸它,快摸摸它,小林太郎想偌笙都想得快要炸掉了呢~要对小林太郎好点哦......”接下来的话隐没在舔弄奶头的啧啧声中。
偌笙颦着眉,只觉浑身都要融化在男人的欲望中,手里握着男人阳具,滚烫粗大到两只手快要捧不住,铃口流淌出的液体弄得掌心黏糊糊,学着林太郎教的动作侍弄这狰狞之物,一不小心阳具就会滑出去,随之而来的就是林太郎惩罚似的轻咬。
唇齿被男人手指撬开搅弄勾缠,乳头被男人舔吸啃咬,全身上下被抚摸着不放过任何一寸地方,连双腿中间的菊穴都被男手指侵犯抽插。
常年握剑的手带着粗茧,插入穴内不用刻意动作嫩肉就受不住那种粗粝的刮擦,偌笙知道福泽谕吉的手指修长,平时很喜欢抓握住它把玩,此时却觉得那手指长得过分,深入,深入,再深入,带着厚茧的指尖顶开紧致的穴道一寸一寸深入,带着好奇的探索缓慢而坚定好似永远没有尽头,偌笙清楚感觉到穴肉被男人手指推挤开的全过程,他整个人好似都被捅开了。
“不要呃、不.......要,痛嗯啊.......”
奇怪的感觉越积越多,身体却很享受,偌笙想要逃跑,大腿根却轻颤着本能迎合上去,他的身体似乎很擅长这种淫荡的事,理智与本能仿佛割裂,一边是被两个个男人抚同时抚摸玩弄的羞耻,一边是奇怪的瘙痒和难耐的渴望,偌笙哭泣着求饶,迎接他的却是难以招架的灭顶快感。
“真的不要吗,嗯?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
浑身上下都是男人们的味道,高潮刚过还在不应期两个男人都没有住手 ,偌笙被欺负得浑身无力,被男人们欲望熏晕的大脑分不清是快感多还是害怕更多。
用洁白的牙齿咬住下唇,倔强地不愿发出那种浪荡勾人之极的娇喘,岂不知细碎压抑的呜咽更激起男人恶劣的征服欲,想要更过分地欺负他,想要看他失控放荡的模样。
听到污蔑偌笙没忍住为自己辩解,却不料后穴中的三个指头忽然抽离,空虚骤然袭来,下一秒娇嫩饥渴的花穴被粗长坚硬的柱体狠狠贯穿。
这一下又深又猛,形状恐怖的龟头重重重击在穴心,好似整个人都被瞬间凿穿,还有力气辩驳的嘴顿时发出尖叫,抽搐不已的穴心又酸又麻喷涌出大量淫水,刚才高潮的青筋再次神气十足的翘起,竟是被福泽谕吉直接捅得后穴高潮了。
接连高潮让偌笙整个身子都痉挛不已,姝丽精致的眉眼露出似痛非痛的愉悦,嘴里叫着“疼”、“不要了”、“太大了”等乱七八糟的话,遭遇侵犯的菊穴却违背主人意志蠕动包裹住入侵者。
淅淅沥沥的淫水浇灌在龟头马眼,好像给久旱的植物来了场瓢泼甘霖,植物开始在湿润温暖的山洞内生根发芽,虬结的触须摩擦挤压紧致拥挤的穴道,偌笙清楚感受到福泽谕吉的阴茎在他体内膨胀的整个过程。
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