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消除了夏目漱石的相关记忆,夏目漱石执行地那场任务十分危险,堪称死里逃生,就算受伤失去一部分记忆,别人也不会怀疑什么。

福泽谕吉冷声道:“你算计我的就此揭过,如若再强迫偌笙,我不会放过你。”

森林太郎笑眯眯应下,想不出半点恼怒。

他很快就会是偌笙的恋人,恋人之间做亲密的事怎么能算强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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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笙一觉醒来不知今夕何夕,感觉浑身酸软无力骨头都是酥的,可见这一觉睡了很久。

“醒了,感觉好点了吗?”

偌笙循声望去,一个男人正坐在床边笑眯眯看着自己,男人年轻俊美,紫红色眼眸深邃神秘,一身军装衬得身形笔挺,巴掌宽的牛皮腰带勾勒出瘦劲腰身,他站起来更显得肩宽腿长,总之是一个非常出彩的人物,见过就很难忘记。

偌笙在脑海中搜索关于这个男人的记忆,却发现大脑空空,他不但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他惊慌起来,揪住被单往里缩了缩,下意识拉开与陌生人的距离,“我是谁?你又是谁?”

森林太郎温和的神情一滞,忙上前查看。

另一个人比他更快。

福泽谕吉预估好偌笙醒来的时间端来热粥,刚进门就听到偌笙问自己是谁,差点将手中滚烫的粥打翻,他疾步上前,一边安抚因为失去记忆陷入慌乱的少年,一边用眼神讯问始作俑者。

福泽谕吉:怎么回事,不是只消除和老师有关的记忆,为什么偌笙会忘记全部?

森林太郎也有些慌,为免生出事端那个异能者已经被他私下处理掉了,现在根本找不到合适的人询问。

他快速为偌笙检查一遍身体,发现没问题略松口气,心底甚至产生些许愉悦,“别怕,你出了事故脑部受到重创,能醒来已经很幸运,只要人没事,记忆我们可以慢慢找,大脑是很复杂的东西,说不定哪天一觉醒来就记起来了。”

没有记忆才好,没有记忆的偌笙就是一张白纸,随便他在上面涂抹出任何风景。

偌笙根本不认识眼前两人,整日世界对他来说都是陌生的,相较于温柔的森医生,他下意识更亲近看上去冰冷沉默的福泽谕吉,不过森医生对他也很好,还要求彼此以名字相称,时间一场偌笙便忽略心底对这个人隐隐的戒备,努力像亲近福泽谕吉那样去亲近森林太郎。

偌笙像雏鸟一样对两人异常依赖,他努力吸收这个世界的常识,疑问随之越来越多。

有天问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呢?书上说只有家人才会彼此照顾,你们是我哥哥吗?那为什么我们三个人姓氏不一样?”

森林太郎摸着腹部被揍出来的暗伤,不着痕迹嘶了口气,面上依然笑得柔和,“不是,我们是恋人哦。”

偌笙清亮的桃花眼睁大了些,“我们三个人是恋人关系?”

森林太郎咬牙,“是呢,你是我和福泽阁下的恋人,因为我们谁都不愿放弃彼此,最终便约定三个人在一起。”

他已经编好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故事里森林太郎和偌笙是彼此相爱的主角,福泽谕吉是卑鄙无耻的插足小三,就等偌笙来问,只要偌笙问,他就可以光明正大抹黑那头独狼。

偌笙却只是嗯了一声就坦然接受了这个设定。

就这样?不觉得很不合理吗?森林太郎准备好的一堆说辞卡在喉咙里,感觉有些不真实。

他不知道偌笙出生的那个年代并没有许多伦理束缚,强者拥有多个情人很正常,后来偌笙被诅咒在各个时空流浪,时常同一时期拥有好几个恋人。

尽管失去记忆,过往的经历还是刻在骨子里,他排斥和恋人以外的人发生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