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时福泽谕吉还有些微理智,记得身下人是自己的师母,心里带着羞愧和不耻,即使被魔鬼诱惑走上不伦之路,手下动作难免拘谨且温柔。

但很快,死死克制的欲望一朝倾泻,就像泄洪似的爆发开来,引以为豪的理智在妖精般柔媚的呻吟和勾引中溃不成军,背德的羞愧化作兴奋,心理和肉体上的双重快感令他福泽谕吉变身成发情的野兽,死死按压住身下属于自己的雌兽,挥舞着青茎虬结形状恐怖的的青红色阳具狠命肏弄那柔软诱人的雌穴。

福泽谕吉把住纤长双腿往两边按压,他跪坐在床上,颀长有力的身躯将纤细的人儿完全笼罩在身下,银发被汗水浸湿,湿哒哒黏在皮肤上,汗液顺着皮肤肌理一路下滑,喉结不停滚动,难耐的饥渴仿佛怎么都得不到满足,贪婪地想要更多,于是精液在肉穴中射了一次又一次还是停不下来。

偌笙的呻吟哀叫有气无力,好似可怜的猫儿呜咽求饶,却不知这沙哑的嗓音勾人到极致,传进男人耳朵里效果不比春药差。

刚刚下去一星半点的欲火又一次在助燃剂下高涨,银发剑客深沉的双眼一瞬不瞬紧盯动情的魔魅少年,意欲记住少年所有的美丽。

看着小师母因自己而动情淫叫,顿时升起无限成就和满足,比他幼年研习剑道得到突破,比他理想实现还要欢欣,于是愈发卖力。

房间里充满淫靡气息,淫声浪叫和暧昧水声足以令圣僧化身淫僧,白色床单上大片大片不明液体,狼藉而放浪。

床上两人正忘我地交合,结实的麦色皮肤与莹润白嫩的肌肤交织缠绕,连体婴儿般不分彼此,两人粗喘着,呻吟着,迷离双眼倒映着笃定汗湿恍惚的脸庞,湿漉漉的身体令皮肤滑腻无比,分不清是汗水亦或淫水。

“偌笙。”

“偌笙。”

银发青年一边肏弄得情人哀叫不断屁股疯狂晃动,一边好似发情的大狗狗趴在情人美丽赤裸的胴体上胡乱吸吮啃咬,恨不得将这具淫媚的身子全部标注上独属于自己的记号。。

他亲吻起来没有章法,一下重一下亲,咬住红肿的唇研磨舔弄,一遍一遍用舌头搜刮口中甜美的津液,嘴亲到半又舍不得两个俏生生的小奶包,拔出舌头咬上硬挺肿胀的红豆。

弹性极佳的乳头被拉扯成一条直线,还在任性地往外扯,好似要将它扯断,吓得偌笙颤抖着身子不断后缩,双手无力地想要推开男人脑袋,连被肏弄服帖的后穴也骤然紧缩箍住巨大龟肉,爽得银发青年当场喷发出精液,炮弹似的喷射进穴道深处。

穴心被天赋异禀的大肉棒肏弄得不成样子,一次次撞击将最敏感的嫩肉碾压到红肿不堪,稍稍一碰就酸麻胀痛,双倍爽感和通感同时袭击神经,令偌笙快乐与痛苦交织,除了哭泣呜咽乖乖张开大腿给人插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浓稠的精液接连不断击打在肿烂穴心,不同被坚硬形状强势碾弄的饱胀和折磨,温热液体灌进去带来更多心理上的满足,数次高潮令本就敏感的身体几乎处于失控状态,穴心几乎在被精液浇灌的同时喷洒出淫水,竟在暴力肏弄下用后穴高潮了,而前面的清秀小巧的青茎被当做玩具玩弄到几乎坏掉,颤了几下,只滴出几滴近乎透明的液体。

“嗯啊啊啊”

偌笙整个身子都在痉挛,到达高潮的尖叫实际出口的不过是微弱呜咽,葱白指尖无力抓挠床单,在上面留下一条淡淡的水痕,下一秒就被结实有力的大掌握住十指相扣。

福泽谕吉发出满足地叹息,埋在少年单薄的对着那双令人上瘾的乳包又舔又吸,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布满或深浅的吻痕,那都是他的杰作。

这个少年是魔鬼的使者,负责勾起人类隐藏在心灵深处的贪婪本性,得不到的时候日夜渴望,得到之后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