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客动作生涩,显然没有性爱技巧,不像他的同期和老师那样深谙各种花样,但他天赋异禀,有一柄锋利无比的长剑,长剑又粗又直,一旦出鞘,不见血不收回。
愣头青青涩到可爱,肏起人来也粗暴莽撞,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快感剥夺了福泽谕吉全部注意力,越肏越想得到更多,难免控制不好力道。
偌笙被掐住大腿根按压成M形,男人性感有力的腹肌紧紧贴着他柔软的肚皮,每次挺动腰身,皮肤蹭着皮肤,偌笙都清楚感受到对方肌肉轮廓的走向。
一想到福泽谕吉就是用这种力道肏着自己,就羞耻到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
那形状恐怖的阴茎每次肏到穴道深处,都让他生出肚子要被肏穿的恐惧感双臂松松搭在男人肩头,红肿的唇不可抑制地随着狂插猛操发出或高或低的声音,眼睛湿漉漉的。
偌笙恍惚间望着晃动的天花板,不知怎么的忽然升起一个念头:贴那么近,隔着肚皮会感受到自己阴茎的形状吧。
“唔!轻、轻点、啊!”
男人一击猛顶,直接将偌笙整个身子顶出去,下一刻又被重新拉回身下,偌笙以为刚才已经很激烈,现在才知道错得离谱,顶弄的力道还能更疯狂。
银发剑客矫健的身手似乎就是为了此刻而存在,他挺动腰身的速度快到出现残影,笔直粗长的阴茎重重捣入穴心再重重抽出,如此重复往复,没有任何花哨技巧,用最直接粗暴的方式宣告自己对身下这人,对这具身体的占有。
“看着我。请你注视我,不许想别人,请只注视我一个人。”
即使吃醋,福泽谕吉的言语也温和内敛到不见丝毫攻击性,他捧住少年脸颊细细啄吻,缠绵温柔的吻满含缱绻轻易,身下却呈现完全相反的动作。
臀大肌持续发力紧绷,犹如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的在窄穴中狂插猛操,矜持敏感的穴肉在激烈肏弄下很快软烂如泥,乖巧地吞吐男人鸡巴,只期待粗大的鸡巴能待它好上一些。
可鸡巴冷酷无情,肏弄的力道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因为愈发熟练而动作肆意起来。
福泽谕吉的阴茎尺寸本就异于常人,即使小穴吞吃过无数男人鸡巴,面对福泽谕吉粗暴激烈的肏弄还是有些难以承受,阴茎上青筋虬结,每次插进来凸起的筋肉重重摩擦过娇嫩的甬道直抵穴心,每次拔出去都将一截穴肉带出体外,没多久整个甬道就被肏弄得红肿不堪,被填满被男人肏弄的快感夹杂上了酸麻胀痛。
又痛又爽,偌笙被折磨得不自觉哭泣,呜咽哀求着男人不要进入,他受不了了,男人轻柔地吻去他眼角泪珠,温热的舌尖舔舐逗弄着眼球,极尽温柔耐心,身下抽插的力道和强度却没有丝毫减弱。
偌笙仿若身处冰火两重天,下意识对着银发青年撒娇想要得到更多爱抚,却忘记痛极爽极将他折磨到泣不成声浑身时刻处于痉挛状态的罪魁祸首,正是眼前的男人。
敏感的穴肉肿胀不堪却得不到男人丝毫怜惜,阴茎疯狂抽插,次次凿在甬道深处的穴心,穴心同样红肿软烂,只要稍稍一碰就忍不住哆嗦,穴道内每时每刻都在喷水,淫水浇灌在龟头上,随着抽插发出噗叽噗叽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龟头好似被春药洗礼愈发膨胀粗大,牢牢堵住穴眼阻止淫液流出甬道。
偌笙啊啊淫叫,长时间的性爱令他疲累不堪,身体是软的,小穴也是软的,被男人摆弄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
体内堆积的药性还没有完全纾解,在初哥蛮横热情的肏弄下新的欲望又将他层层包裹,身体累到极致,动根手指都觉得费劲,精神却亢奋无比,只想要更多!更多!
偌笙的灵魂早已在漫长没有尽头的时空流浪中千疮百孔空虚无比,需要许多许多拥抱才能填满,平常靠着男人的体液和阴茎得以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