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达到高潮,却被恶意捏住。
“这可不行,怎么可以一个人偷偷享受呢。”
男人恶魔低语,以不容拒绝地姿态剥夺掉他射精的权利,偌笙痛苦不已,身子却本能接受男人给予的一切痛苦与愉悦,抽泣与呜咽在阳具鞭挞下转化成柔媚入骨的呻吟与吟哦。
森林太郎本想温柔一点,可偌笙实在太诱人,这具专为男人打造的身体简直是无上媚药,阳具冲进肉穴便失去理智,九浅一深的抽插很快在穴肉绞紧吸吮中化作疯狂征伐。
房间大床上两具赤裸身体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腹部垫着枕头的少年趴卧在床上,葱白五指无力地抓挠床单,深色布料留下一道道水痕。
随着身后人的激烈进攻,少年发出微弱喘息,分明累到极致,淫荡的身子还在本能追随掌控他身体的男人,以期获得更多快感。
柔媚靡艳的酮体形成诱人弧度,屁股高高撅起,浑圆双丘被掌握在一双大掌中,森林太郎飞快挺动瘦劲腰身,似永不停歇的机器对着臀丘中间的蜜洞狂插猛干。
微弯的龟头简直是情爱中的作弊神器,每次都直抵穴心,对着那片软烂敏感之地研磨肏弄,抽出时龟头好似勾子一样勾住穴肉,刮过甬道带来一阵酸痛火辣,红肿滑嫩的穴肉被勾出体外,连带淫液一并接受外界洗礼,下一秒又被狠狠凿进洞中,湿滑肿胀的甬道再度遭到毫不怜惜地碾压。
偌笙半睁着朦胧湿润的双眼目光不知落在何处,他张着嘴,间或发出两声微弱呻吟,好似离开水的鱼无力软瘫,即使精疲力尽,却还在不自觉摇摆屁股讨好着男人的阳具。
声音早已沙哑,不复清亮的声线带上别样魅惑,每当他呻吟出声,森林太郎便好似被勾了魂不可抑制地激动起来,用更加猛烈的抽插和撞击逼迫少年发出更多浪荡叫声。
房间里肉体拍打声持续很久,久到偌笙终于晕了过去,森林太郎依然耸动腰身。
森林太郎很久没有睡得这样舒服,直到窗外阳光落在脸上才堪堪醒来,浑身毛孔舒张,身体和心理积压的疲惫一扫而空,他坐起身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不意外听见骨骼噼啪作响。
动静惊动了身旁熟睡的人,偌笙哼唧两声表示不满。
少年蜷缩着身子面对他侧躺,精致白皙的脸颊压在枕头上看起来肉肉的,一只手抓挠几下,嘟哝几句,再次陷入深度睡眠。
毯子盖住肩膀以下的部位,露出来的圆润肩膀犹留着暧昧吻痕,一看便知这具身子经历过多么激烈的情事,森林太郎知道毯子下的身体痕迹更多,他有心掀开探子欣赏,想了想没有行动。
大清早的,他怕自己再度把持不住。
森林太郎细细描绘少年的睡颜,只是这样看着心中就涌起无限满足,只觉岁月静好,一直这样看下去,看一辈子也不会腻。
他好像知道为什么老师忽然决定要娶眼前这人为妻。
别说老师,就连他这种人都开始向往家庭生活。
不,不是向往家庭生活,是向往和偌笙在一起的家庭生活。
许多陌生的情感涌上心头,森林太郎一一辨认。
偌笙总能带给他不同体验,相识短短时间比他过去二十多年人生加起来的情绪起伏还要大,这很新鲜,也很危险。
不管愿不愿意森林太郎都得面对现实
他睡了一个少年,这个少年是老师认定的妻子,不久后这人将和老师举行一场盛大婚礼,成为他的师母,而现在他们赤裸相对,单薄毯子下面四肢交缠,食髓知味的阳具蠢蠢欲动,已自动寻找那个令它着迷的蜜洞。
所以,现在怎么办?
理智很快给他最优解:和偌笙达成一致,默契地当这场意外从来没有发生过,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两人各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