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陷入情欲之中。

倒显得提起淫具疯狂抽插的军官漫不经心,好似这是一个不需要倾注感情的性爱娃娃,随时都可以提起裤子走人。

激烈漫长的性事令偌笙软瘫成水,全靠男人有力的臂膀支撑,一记深顶,马眼重重碾过肿胀穴心,被使用过度的地方顿时又酸又疼,偌笙不由轻颤,啜泣着请求男人轻点,笔直双腿不受控制痉挛,想要落到实处却无处借力,连勾住男人瘦劲腰身的力气都没有。

脸颊不自觉来回蹭着军装外套,材质粗硬的面料刮得皮肤不太舒服,偌笙轻哼几声,脚跟在男人腰臀处有气无力地磕几下以示不满。

“乖。”森林太郎安抚性地顺了顺少年海藻般的长发,换了个姿势将少年完全拢在自己怀中。

纤细美丽的少年仿佛天生契合他的怀抱,小猫般乖顺地缩在怀里任由他肆意妄为,兴奋肿胀的阴茎在少年体内征伐,看着少年因自己赐予的愉悦或痛苦而舞动,森林太郎发出满足叹息。

谁能想到呢,前不久才扇他巴掌的人到了床上竟如此柔媚乖巧,更想让人欺负了呢。

他撩开黏在胸膛上的长发,露出少年那对饱受摧残的乳尖。

明明是男性,也没有多出其他奇怪的器官,偏长了对挺翘的小奶包,小奶包如同刚开始发育的幼女微微鼓起,穿上衣服不明显,脱掉衣服简直就成为最醒目诱人的存在。

森林太郎初次见到皑皑雪地中微颤的红梅,简直要迷失在这纯洁迷人的风景里,待回过神不由升起强烈醋意。

“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弄过才长成这样大。”

心下不愉,抬手就扇向那对已经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奶包,被以前情人盛赞的温柔体贴怜香惜玉面对偌笙是一丝没有,只剩下携裹进浓浓恶意的强烈凌虐欲。

手下没有丝毫怜惜,重重的巴掌扇在肿大艳红的乳头上,小奶包被扇得左摇右晃,好似飓风中的残柳可怜兮兮却无能为力,疼痛夹杂麻痒如电流窜过大脑皮层,强烈刺激令偌笙浑身过电般痉挛,双手想推开男人又下意识想护住奶包,只这犹豫的几秒,深入结肠口的阴茎便是一记深撞。

“啊!疼!不要嗯啊别......”

“嗯求、求你、疼啊啊啊!”

偌笙差点跳起来,却被有力的双臂牢牢钳住,哀艳的哭求没有换来森林太郎住手,反倒被欺负得更加凄惨,那腰腹永动机一般不见停歇,插入肉穴的力道又狠又猛,次次故意碾压过穴心,逼得淫水直流好似永远没有尽头。

哀婉呜咽被撞得破碎不堪,偌笙所有注意力集中在体内猛烈开凿的阴茎处,再无力阻止男人凌虐自己的奶头。

森林太郎钳住那纤细腰肢,指骨恨不得融进少年骨血,在雪白腰线上留下五道清晰的青紫指痕。

偌笙就像一具融化进男人怀中被肏弄坏了的性爱娃娃,一双有力的臂膀高高抬起他,整个身子悬在半空。

他感到不安,颦着眉头想要重新落回实地却提不起半点力气,最终只是蜷缩起脚趾用脚踝轻蹭男人腰腹,比起阻止,这动作更像在无声催促。

随着身子被抬高,两人身体唯一的连接点便是包裹进蜜穴的肉棒,食髓知味的肉穴别看软烂成泥,在狰狞肉棒教训下让变成什么形状就能变成什么形状,嘴里啜泣喊着“慢点,别”,当肉棒真的要脱离时又死死绞住巨物不放。

热情留客的穴肉令肉棒主人头皮发麻,久违的另一种快感涌上心头,森林太郎心绪激荡,胸腔涌动着说不清是恶意、占有欲亦或者是单纯性欲的复杂情感。

一用力,卡在穴肉边缘死活不愿出来的阴茎终于啵一声拔了出来,两人俱齐齐一叹。

淫液汹涌流出,劈头盖脸浇在正下方湿漉漉的龟头上,穴口被肏成足以吞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