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忘记逼他到这种境地的罪魁祸首,正是自己依赖的男人。
终于夺回主动权,森林太郎心里自豪,唇角不由翘起,对着湿软小穴抽插几下后知后觉意识到这种事情没什么可自豪的。
他是上位,性事本就该由他主导,只是接二连三在这人身上失利,才显得胜利来之不易,征服后的快乐是如此强烈。
少年的身体简直就是极品名器,比梦中更魅惑诱人,只要上一次再也无法注视到别人,难怪短短时间老师就视他若宝,这样一个尤物,无论在哪里都会被男人捧在掌心。
一想到老师也曾像他这样在少年体内驰骋,淫具捣弄得少年淫声浪叫,软媚湿滑的穴肉被肏成男人阴茎的形状依然讨好舔弄侵入者,少年细腻敏感的肌肤上留下各种淫靡掌印和咬痕,背德的快感便汹涌而来,企图在这具酮体上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痕迹。
森林太郎愈发兴奋,掐住师母腰身打桩机般疯狂挺入,不顾小师母哭求连连,直把人往死里操。
湿软紧致的窄穴在暴力进攻下被肏得软烂多汁,淫水一股股涌出,被粗长阴茎疯狂快速的抽插力道堵在甬道内无法排出体外。
穴内水汪汪一片,分不清是淫荡小穴本身的淫水,还是肉棒每次插入时从浴缸带进来的水。
冰水进入体内很快变得和穴道温度一样滚烫,但在水温升高期间,不一样的温度差刺激得小穴不自觉收缩,于是便宜了身在其中的入侵者,鸡巴套子好像有自己的意识,缩放间不停吸吮淫具,令森林太郎享受到最顶尖的按摩服务。
他终于忍不住低喘出声,抽插越发粗暴用力,微弯的龟头每次都坏心眼碾过柔软穴心。
那是偌笙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因为隐蔽的位置一直躲藏得很好,只有对偌笙身体熟悉之极且鸡巴天赋异禀的男人才能察觉到它的位置,这次却遇到克星。
森林太郎微弯的阴茎好似天生就是为了找到偌笙的敏感点而生,初次性交就从小师母的反应中察觉到异样,继而怀着满满恶意不停研磨肏弄那点,娇嫩敏感的穴心很快在暴虐对待下红肿软烂。
每每擦过,少年的身子便如狂风中的柳枝激烈摇摆,因体内凿着巨大铆钉,无论怎么摆动都无法逃脱灭顶快感,最终只能被死死定在男人阴茎上,被迫接受满怀恶意的肏干。
偌笙的呻吟从高昂逐渐沙哑,激昂进行曲变成不成曲调的哀婉哭泣,接连不断的快感让他时刻处于痉挛状态,直冲大脑皮层的爽意中夹杂不可忽视的疼,穴心红肿不堪,又麻又痛,稍稍触碰淫水便大股大股涌出。
又是一记直冲灵魂的顶弄,穴心乖巧地接受淫具蹂躏,透明淫液喷涌在不停翕张的马眼上,这次森林太郎没有立刻抽出,而是静静泡在淫液中。
疯狂肏弄之后突然停止,令迷失在男人胯下的偌笙本能感到暴风雨来临前的危险,他不安地扭动身子,却被男人牢牢按压在胯间。
森林太郎闷哼一声发泄出来,马眼对准肿烂穴心喷出精液,粘稠滚烫的白浊遵从主人意愿迫不及待射向可怜的穴心,和横冲直撞的硬挺淫具不同,精液更柔和也更激烈,让偌笙生出被高压水枪连续不断冲喜腹腔的恐惧。
“啊、啊啊......要、要坏掉了呜呜......”
少年腰线紧绷,无意识扬起身子,修长优美的颈项如濒死的天鹅,本该高昂动听的吟唱因为被过度肏弄而无力低哑,肉穴痉挛不断,挤压得喷出精液的肉棒再次挺立,龟头对着可怜红肿的穴心蠢蠢欲动。
偌笙已无暇顾及在自己体内再度膨胀的阴茎。
在男人腹部蹭来蹭去的玉茎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再度达到高潮,即将喷出精淫液之际,一只按住了他的马眼。
“真是淫荡啊,只是被男人肏弄后穴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