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笙说:“想上我吗?给你上好不好,嗯?”

沙哑的尾音带着勾子,勾掉森立太郎丢掉所有理智。

去TM的最优解!

年轻的军医抱住少年,用力按压在快要肿胀爆炸的阴茎上,额头青筋鼓起,低吼出声,“你自找的!”

他掐住雪白双丘肆意揉捏,肥嘟嘟的屁股手感极佳,白嫩股肉从指缝里溢出,稍稍松手又快速回弹恢复原状,让人不由产生手里玩弄的不是屁股而是女人奶子的错觉,但比奶子弹性更足。

也不知是怎么长的,偌笙身形纤细,摸上去发现上面覆着薄薄一层肉,全身上下肉最多的地方就是屁股,刚好适合男人掌控的尺寸。

挺翘臀部勾勒出诱人的身体曲线,少年穿着浴衣走过时黑色发尾扫过凸起的臀更显得弧度惊人,令人总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森林太郎曾在梦里意淫这对双丘,此时真正握在手里才知触感比想象中还要美妙。

他心里有气,恨偌笙勾引自己,恨因为眼前这人而丧失理智,于是动作粗暴,白嫩柔软的双丘在发泄式的凌虐下很快密布青紫指痕。

森林太郎犹不解气,对着弹性十足的臀肉就是几巴掌。

军医浑身湿透坐在水中,偌笙坐在军医胯间,隔着荡漾水面,两人相接的地方看不真切,巴掌有些落在软弹的双丘,有些则不小心抽在双丘之间的股缝,敏感脆弱的囊袋也时不时遭受毒打。

啪啪声淫靡放浪,隔着水有些沉闷,偌笙的呻吟徒然高昂,腰线不自觉绷紧,顶着军医腹部的玉茎胀大了几分。

“这么淫荡,是被老师调教的好还是你天生如此,啊?”

森林太郎心里憋气,握住不安分的玉茎用力一攥,偌笙高昂的呻吟骤然化作尖叫哭求,竟然直接泄了出来。

白浊喷薄在军医掌心,些许从指缝溢出落进水中。

森林太郎看着手上白浊怔愣一下,随即冷笑着将淫液涂在少年唇上,红艳的唇染上淫靡之色,少年满眼迷离,乖巧地抬起下巴任男人淫弄,就像口交之后被颜射了似的。

涂遍唇瓣,手上还有剩余,便将沾染白浊的指头伸进少年嘴里,命令道:“给我舔。”

却被乖巧淫荡的性爱娃娃咬了一口。

森林太郎情不自禁后潇洒走人,却害苦了偌笙。

偌笙无法离开男人,夏目漱石出差半个多月,他体内的欲火也堆积了半个多月,睡觉对偌笙来说成为一件辛苦的事,只要夜深人静躺在床上,一波波欲望便奔涌而来。

为了转移注意力,偌笙不得不每天给自己找许多事做。

他压抑欲火压抑得很辛苦,一朝被情人的学生挑动欲望,蠢蠢欲动的情欲顿时焚烧整个世界,再也不能压制下去。

忍到最后实在无法忍受,趁还有些许意识,偌笙跌跌撞撞钻进填满冰块的浴缸,试图物理降低欲火。

全身都在痒,那种酥痒难耐犹如身体里外被千万只蚂蚁啃咬,痒到令人发疯,却不知道具体痒在哪里,只能蜷缩起手脚不断摩挲皮肤。

偌笙意识模糊,本能撸动坚硬如铁的玉茎,可他的身体古怪极了,男人稍碰几下就起反应,他自己无论怎么抚慰都不起效果,反而令欲火更旺。

痒意中夹杂说不尽的空虚,胸口好像开了黑洞,无穷无尽,吞噬万物,风呼呼从洞中吹过,连灵魂都透着冰冷。

偌笙可以忍受生理上的痛苦,却怎么都无法忍受孤独。

渴望被填满,渴望被温暖,渴望男人的汗水和精水浇灌进身体,人类的喘息和拥抱才能让他感受到还活着,才能让他获得暂时安宁。

只要能填补空虚,叫他做什么都愿意。

他在黑洞中独自漂浮太久,孤独死寂永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