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和服映衬下那截后颈莹白细腻,泛着如玉光泽,让人很想上手摸一摸,看手感是不是真有想象中那般美好。
明明少年什么都没有做,森林太郎却已经口干舌燥,他不自觉撵动指尖,紫红瞳孔沉淀深深暗色,似一口不见阳光的古井,“你似乎很怕我?”
这话他很早就想问,偌笙每次都避开他的目光,避免和他发生更多接触,虽动作隐蔽,老师没有察觉,不过作为当事人他怎么会感觉不到少年在排斥自己。
偌笙依然没有抬头,“我怕生,不太习惯有陌生人。”
这个回答森林太郎令很不高兴,“哦?见了这么多次,我在你心里还是陌生人?”他向前逼近,“为什么躲着我?”
男人身上消毒水的气味极具侵略性,和文质彬彬的外表完全相悖,偌笙不想离对方太近,只能后退,可森林太郎好似没察觉不到偌笙的态度,依然不断靠近。
直到流理台抵住腰,偌笙退无可退终于爆发,“我为什么躲避你,你不清楚?我是你师母,请你放尊重点!”
偌笙终于直视年轻英俊的军医,通透沉静的目光能勘破人心最深处的隐秘,他怒意勃发,白玉脸颊染上薄红,桃花眼因激动泛起水光,直直盯着一个人的时候自有无限媚意。
这番怒斥倏然撕破那层遮羞布,周边环境温度滚烫起来,两人之间隐隐流动的暧昧顿时化为针锋相对,旖旎气氛并没有因此减弱,反而因为背德带来更多羞耻与快感。
军医情绪翻腾,盯着少年的红眸无法再假装平静,深邃晦暗的紫在其中汹涌澎湃,双手紧紧握拳仍不可抑制地颤动。
哦?原来不是柔软小白花,而是带刺蔷薇啊。
这个发现不仅没让森林太郎失望,反而令他更加激动。
聪慧敏锐的猎物,谁不喜欢呢?
于是他又上前走了两步。
偌笙下意识想退,可身后就是流理台,再如何逃避也无法躲开来自成熟男性气味的侵袭,辛苦压抑住的欲望开始在身体里苏醒,偌笙羞耻不已,很怕对方发现端倪。
他用力推对方,可那点力道在经过系统体术训练的军医看来,不过是可怜猫儿在无力挣扎。
意识到这么做非但不能摆脱束缚反而纠缠更深,偌笙极力往回撤想要离男人远点。
他上半身向后靠去,后腰抵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边缘,肌肤娇嫩敏感,平时最多被男人粗鲁蹂躏,很少经历如此自虐式对待,当即疼起来,疼痛压过悄然复苏的情欲,偌笙大脑清醒不少。
“走开!”他眉头紧皱,“你离开,以后别再来,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军医不进反退,少年这姿势更方便他动作。
他俯下身,不容拒绝地捏住少年下巴,笑容满是恶意,“为什么要说出来呢,大家都装糊涂不好么,我不说,你不说,你还是我的小师母,现在这样子,搞得大家都很尴尬啊,你说,该怎么办呢?”
“放手!”
偌笙的挣扎在看似文弱的军医面前不过徒劳,森林太郎手指微微用力,没想到瓷白肌肤便出现红痕。
少年满脸倔强,瞪着他的双眼燃烧熊熊怒火,异常鲜活好看,偏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像极了冲人喵喵的小奶猫,反倒让观者多出强烈的欺凌欲。
森林太郎本不打算对偌笙做什么,不管他起了怎样的心思,少年终究是他师母,是迷得老师晕头转向的人,顾及到老师,他也不会做多余的事,为自己招惹麻烦。
这是森林太郎在理智情况下做出的最优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