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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更想看少年为他呻吟为他失去理智的模样。
他想这么做,想了整整二十多年。
宇智波田岛安慰似的吻上少年湿润的额角,身下的肉棒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从蜜洞抽出时恋恋不舍,微翘的龟头摩挲在敏感内壁上迟迟不愿离去。
眼见少年从激烈中喘过气来又要推拒他,紫黑凶残的肉棒毫不留情往外一抽,冠状沟狠狠刮过甬道,泛着水光的诱人肠肉紧追不舍被一并带出体外,骤然激烈的动作换来少年骤然抬高的婉转呻吟,听得男人下身一个激灵,本就恐怖的肉棒顿时又大了一圈。
没有了肉棒作为塞子,精液争先恐后从蜜洞溢出,白浊给红肿的菊穴带来一丝清凉,然后顺着被囊袋凌虐成粉红的双丘之间流到被褥上,淅淅沥沥在少年身下流了一滩。
浓重的檀腥味遮住了少年本身好闻的味道,少年整个人都像被精液洗过一样。
不,他就是被男人的精液洗了一遍。
宇智波田岛略略撑起身欣赏自己的杰作,哪怕身下快要爆炸,他还是不紧不慢用带着厚茧的大掌逡巡少年全身,挑逗少年的欲望。
少年不知道经历过多少男人,那阴茎却依旧极为好看,笔直小巧颜色粉嫩,和上他的男人们的肉棒截然不同,一看就没怎么使用过。
宇智波田岛的手很大,将两个囊袋轻松拢在手心把玩,仿佛遇到了心爱的玩具,他这里揉揉哪里捏捏,拇指时不时又擦过马眼。
他动作很温柔,常年握着武器的手带着厚茧,擦过最敏感的地方带给偌笙的快感和被人肏的感觉完全不同,同时菊穴也越来越空虚。
偌笙忍不住挺挺腰想要更多,宇智波田岛却在这时停了下来。
“田岛........”偌笙忍不住唤他,嗓音带上了哭腔。
宇智波田岛温柔笑了起来,情绪激动下开启的写轮眼一瞬不瞬注视着自己的恋人,他俯身给他一个极致缱绻的吻,咬着少年柔软的下唇含糊不清承诺,“马上给你。”
说是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依旧不紧不慢。
大掌揉搓了一把秀气的阴茎,然后一路往下捂住还在流水的花穴,任由白浊溢满自己的手,一想到这是从哪里出来的,下身就越发肿胀。
宇智波田岛面上不显,充满侵略性的视线扫过少年每一寸肌肤。
偌笙皮肤白嫩,稍一用力就会留下淤青,此时凡是裸露在外的皮肉上都留着深深浅浅的痕迹,仿佛少年刚才经历过凄惨的凌虐。
红肿的乳头上面布满暧昧水光,那是他舔舐吸吮留下的。
白皙的大腿根部有清晰的指痕,那是他用力掰开少年双腿时留下的。
只要一撞就泛起肉波的臀片变成暧昧的浅粉,那是他的大肉棒和盛满爱液的囊袋摩擦拍打留下的......
宛若圈地盘的凶兽,宇智波田岛用手上的精液涂遍少年全身,确保没有一处地方遗落。
这个人,是他的了。
偌笙就像一盘任君品尝的菜,男人灼热的视线和欲望得不到安抚的双重痛苦折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