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逃避。我不能,你也不能!”

“那你准备怎么办?”

凛冽如刀的气势袭来,一般人恐怕早已吓得瑟瑟发抖,偌笙却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他忍着难受坐好,示意斑坐在他对面,眉眼一如既往平静,仿佛亘古以来不变的深潭,因见证过沧海桑田,因经历过世事变迁,所以没有什么能令他动容。

即使被情人的儿子强暴,也一样。

他道:“告诉我你接下来的打算。”

没有怨怼,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瑟缩不前怯懦犹豫,他就那样从容地、淡定地和强迫过自己的人讨论起未来。

不自在的那个反倒成了宇智波斑。

他不怕偌笙闹,偌笙若是要闹,他完全有几十几百中方法强行达成自己所愿,可偌笙没有闹,如此乖巧顺从,让他想要强迫对方都找不到借口。

如果可以,谁又真的愿意爱恋着的人对自己横眉冷对呢?

斑下意识按照偌笙的话来思考,英俊桀骜的脸上罕见地流露出一丝迷茫。

十七岁的少年热血上头做下不可饶恕的错误,他没有想那么多,或者想过了,理智却抵挡不了冲动,现在偌笙把两人之间存在的问题明明白白摊开来,斑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不在乎父亲吗?在乎的。

只是炽热的情感化为凶猛的野兽终究冲破了亲情和人伦编织的牢笼,他清楚知道自己的做法是错误的,会将所有人推向万劫不复之地,最终却放任了自己的行为。

如果可以,他不想伤害任何人。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

一直以来,在偌笙眼里斑是强大的、冷酷的、桀骜的、霸道强势不善言辞的,这是第一次,他在这孩子身上看见了脆弱。

造孽啊......如果没有他,这孩子根本不用经历悖伦的痛苦。

空寂的房间内一声轻叹打破了沉重凝滞的气氛,偌笙眉眼温和下来,“你想要我怎么做?如果我们继续下去,以田岛的敏锐早晚会发现异常,你想伤害你的父亲吗?”

不,不想!

他从没想过伤害父亲。

也许是偌笙用了“我们”,这让斑开心之余不由按照对方的思路开始思考。

偌笙轻咳几下,继续说道:“恋人和亲子的双重背叛,无论对哪个男人来说都是致命打击,你对我怎样都无所谓,但我不希望你伤害到这个一心爱着你的人。”

【我不在乎你喜欢我或者讨厌我,我只是不想让田岛夹在中间为难......无论你怎么看我,只要你不当着田岛的面表现出来,背地里我无所谓。】

当初两人第一次单独见面时偌笙的话再次响在耳边。

宇智波斑又酸又涩,五味杂陈,他都不知道该嫉妒父亲得到了这人全心全意的爱,还是该恼怒这人对自己的无限贬低,又或许是对他的不在意。

少年在小妈身上泄了初精,一夜之间长成大人,那喉结也变得越发性感,随着主人翻江倒海的情绪而反复滚动,偌笙无意中瞥见一眼,脑海中毫无征兆地竟浮现出这人在他身上剧烈喘息,豆大的汗液划过喉结的香艳画面。

良久,宇智波斑嗓音低沉,像质问又像落寞,“你就这么在乎父亲,在乎到只要他好,你怎样都无所谓?”

偌笙愣了一下,只道:“田岛是无辜的。”

这句话激怒了宇智波斑,少年猛得抬起双眸,猩红的眼眸翻滚的痛苦和怒火齐齐喷涌而出。

“那你呢?父亲是无辜的,父亲对你好,只要不让父亲受到伤害你可以做任何事?包括在父亲床上被我肏,在我胯下哀泣呻吟?只要不伤害到父亲,你就任由我为所欲为,那你的想法呢,你愿意和我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