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笙一怔,眼前再次浮现宇智波斑刚才看他的眼神。脑中飞快闪过一道念头,嗓音都不自觉急促了几分,“你哥哥昨天就知道田岛不在?”
“对啊,父亲走得急,家里就我知道,后来在门口碰到哥哥我就告诉他了。今天我要吃.......”
泉奈絮絮叨叨报了一大堆菜名,偌笙还在想刚才那个念头是什么,泉奈说什么他便都嗯嗯啊啊全部答应下来。
泉奈一看,更来劲了。
泉奈点了一大桌子,光做菜就用了两个小时。
一顿饭下来偌笙心不在焉,等好不容易吃完,把碗碟丢给两兄弟洗刷他立刻以“要休息”为由回到卧房。
关好门,在原地站了片刻,偌笙终于仰躺在床上曲起腿,忍着羞耻褪下贴身衣物,然后慢慢将手指伸进后穴。
“唔......”
偌笙红着脸忍住嘤咛,继续用力将手指送往深处。
这种事情他很少自己做,尤其是独自一个人的时候,看上去就是空虚难耐在自慰,实在是令人不耻。
但是.......
如果昨晚真的做过,身体上的痕迹能用治疗忍术消除,甬道深处残留的痕迹却不会,被狠狠疼爱过的甬道湿滑无比,和平时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真的有!
红润的脸色瞬间变成惨白,猜想得到证实,偌笙浑身力气仿佛被抽走,身子软倒在地,仍埋在穴内的指尖狠狠刮过菊心,难以忍受的酥麻当即从下身一路泛上头皮,青茎抬起头来,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淫荡的、令人厌恶的身体!
手指拔出来,后穴挽留似的发出轻啵,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暧昧。
偌笙恨不得狠狠给自己几巴掌,他蜷缩成一团,身体有多滚烫,心脏就有多冰冷。
昨晚不是春梦,他真的和田岛的儿子做了......那是田岛的儿子啊,他怎么可以这样!这让他以后可怎么面对田岛!
必须离开!
不能让田岛父子因他生出间隙!
结果刚爬起来双腿就是一软。
他重重跌倒在地,狼狈地趴在冰冷地面上,额头磕得通红,眼眸麻木而悲戚。
只是想要一个家,只是想要一个宠他爱他的人,怎么就这么难?
每一次......每一次......
如果他做过罪大恶极的事,那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好了,为什么又要让他一次次活过来,一次次卷入不伦的漩涡。
等情潮褪去,偌笙立马起身收拾好包袱,被田岛带来宇智波时他的东西不多 ,离开时也不会多带,至于乱世之中要去哪里找容身之处,等离开这里再说吧。
反正......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再死一次。
宇智波族地有护卫密切守卫,在有离开的打算后,偌笙就曾不着痕迹观察过岗哨分布,他本身实力不济,但在不同强者身边呆久了,眼界自然不一样,多看几眼就是能发现看似平常的树上山石土堆后面其实隐藏着人。
院子里静悄悄,这个时间宇智波兄弟一般都在训练场,偌笙把小包袱抱在怀里,避开岗哨似慢实快地往外围走去。
这一路很顺利,等到傍晚他已经完全离开了宇智波族地。
站在山上遥望山谷中炊烟袅袅的人家,偌笙眼中闪过不舍,随即转身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另一条道路。扣群:二'叁呤<6酒二叁{酒>6追'更/
山路崎岖不平,他走得极慢,饶是如此脚还是酸疼得厉害,而原本晴朗的天空竟然阴沉下来,眼看就要下雨,必须找地方躲避才行,这条路田岛带他走过一次,他记得前面不远处有间破庙。
半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