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笙嗓音温柔,“我很舒服,别哭。”

“我没哭!”

崇应彪好似被触及逆鳞的小兽,猛然掀翻偌笙骑了上去,粗糙大掌握住纤细胯部强迫偌笙背对他跪在地上,穴内半软的阴茎再度硬挺膨胀。

偌笙看不见崇应彪表情,只听低沉冷硬的声线在耳边响起,激起一阵战栗。

他说:“为什么来招惹我。”

“我恨你。”

狂风暴雨般的狂插猛操铺天盖地淹没偌笙。

【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殷郊的连环瓜吃到撑,不过我还好啦,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只粉角色不粉真人,纸片人不会塌房哈哈哈。

本来呢按照大纲殷寿完了就搞天家父子局,不过嘛现在就很难评。

不如搞个投票叭,大家在评论区留言要不要殷郊上桌,截止下周周末,要是支持多咱就按原计划来好不好。

淫贱到是男人就勾引(姜文焕/手淫指奸出精路人猥亵/撞破奸情)

崇应彪是一头来自北部的孤狼,骨子里凶狠暴烈,当他爱上一个人会给于对方最纯粹热烈的感情,恨不得刨开胸膛拿出心脏奉上,只求心爱之人独一份的偏爱,可当他发现对方的纵容与宠爱不独分给自己一人,得不到回应的炽热便化作偏执,烧毁自己也烧毁心爱之人。

崇应彪希望自己在偌笙眼里是特殊的那个,哪怕憎恶也无所谓,于是在旷野推倒并强奸了偌笙,可饶是如此,偌笙给于他的依然是宽容。

崇应彪几乎绝望,他不要偌笙宽恕,他只要偌笙倾注给自己同等狂热的感情,如果给不了情感,那就用身体牢牢记住他!

抱着这样的念头,崇应彪几乎按住偌笙往死里肏,不管偌笙如何哭求告饶都充耳不闻。

偌笙嗓子沙哑,全身上下印满青紫爱痕,青茎在一次次强制勃起中被撸秃了皮,腿心的抽插更是没有停下过,双腿之间一片污秽狼藉,浑圆双丘遍布男人指印。

他就像一只破布娃娃淅淅沥沥往下滴水,到最后连哽咽的力气都没有,瘫在男人怀里随着男人狂插乱肏而无力晃动,巨大力量差距以及天生淫荡的躯体被迫接受来自崇应彪的浇灌和掠夺,即使早已疲累不堪,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痉挛颤抖,若是被斥以“婊子”“淫贱”之词,因过高道德而产生的羞愧反应便被男人理所当然视作兴奋以及欢喜,于是体内刚刚疲软下去的淫棍再次耀武扬威,在湿软滑腻的菊穴内肆意穿凿。

崇应彪想要偌笙牢牢记住他,因此哪怕看到身下人凄惨的模样心生怜惜忍不住想要抱抱对方亲亲对方,最终还是无视偌笙的哭泣,毫不客气地用狰狞巨物贯穿偌笙体内最深处。

他喜欢看偌笙为他流泪的楚楚模样,无论是上面流泪还是下面流泪,他都喜欢。

心爱之人全身心都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感觉实在太棒,征服的快感混合炽烈爱意发酵变质成扭曲的欲望,偌笙哭的越厉害模样越凄惨,崇应彪越兴奋愉悦。

这些都是他给于他的,那双美丽清透的眼睛里此时此刻只注视他一人!

崇应彪仿佛一只永远不知疲倦的发情野兽,胯下那根狰狞紫黑的物件几乎没有长时间疲软过,肆无忌惮在偌笙身体上开疆拓土,一茬又一茬精液将偌笙从里到外淋透。

旷野上高高低低的呜咽和暧昧喘息随晚风飘散,一直到夜半天明方才停歇。

偌笙早已双眼紧闭失去知觉,崇应彪挺着驴屌似的物件在美人腿心粗吼着释放掉最后一点淫液,重重摔在美人胸膛,亲了亲偌笙水润红肿的唇终于心满意足闭上眼睛。

这场激烈放荡的性事不仅消耗掉偌笙所有体力,也让崇应彪感到疲惫,紧紧拥住怀中温顺柔软的身子,崇应彪的呼吸没过多久就变得规律轻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