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察觉男人停了下来,长时间的持续激烈的运动令偌笙反射性缩了缩后穴,下一瞬他听见一声低吼,滚烫黏腻属于姬发的浓精如高压水枪喷射向肿烂的花穴,偌笙攀附在少年身上,指甲在少年脊背留下一道道印记,也跟着进入高潮。
眼前一黑他陷入昏睡,意识最后是姬发凑过来索吻的湿漉漉的眼。
偌笙从头痛中醒来只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睁开眼就对上一双黑亮的狗狗眼,看起来清澈无辜。
昏睡前的记忆回归,偌笙一时间神色复杂。
狗狗眼的主人见偌笙醒了立马扑上来将人小心翼翼拥入怀中,欢呼雀跃不带半分掩饰,细碎缱绻的吻落在偌笙脸上唇边赤裸的肩头,“偌笙偌笙我们昨天......偌笙偌笙好喜欢你......偌笙......”
少年迫不及待向爱人分享自己的欢快和爱意,笨拙地讨爱人欢心,如果身后有尾巴此时早已甩出残影。
昨夜的爱痕还没有褪去,雪白肌肤上布满深深浅浅的青紫痕迹证明昨晚有多激烈,身体敏感得厉害,只是被轻微碰触就开始战栗,不受控制地软了身子想要依偎进熟悉的怀抱。
“姬发,昨晚只是一个意外。”偌笙听见自己暗哑的嗓音响起。
欢快戛然而止。
偌笙没有推开拥着自己的少年,因此清楚感受到坚实胸膛在这句话说出来后变得僵硬。
他垂下眼,静静等待少年放开自己。
过了半晌,姬发期期艾艾开口,“偌、偌笙你嗓子好像不太舒服,我、我找水给你喝。”说着将偌笙身上的披风裹严了些,慌乱跑走。
“姬发。”偌笙叫住他,视线扫过手足无措的少年,几乎下意识地避开少年那双黯然委屈的眼,视线最终落在山洞口一簇探出的野花,偌笙狠下心强调,“昨晚是一个意外,姬发。我和你兄长是朋友因此对你多照应几分,你觉得喜欢我,只是因为从小在军营见得太少,等见到更广阔的世界就会明白这只是年少时期一时的冲动,不代表什么,若没有意外,我们的关系永远会止步在朋友。”
“你会有你的妻子,未来还会有孩子,就当昨晚做了一个梦,好吗?”
也许这番话对姬发有些残忍,但偌笙还是要说,因为这是他的态度。
偌笙好不容易才将欲望压制住,他过够了攀附男人而生被不同男人压在身下的生活,就算病痛缠身也在所不惜。
他没有想过和姬发发生点什么。
自从欲望得到控制,他就没想过和任何男人发生暧昧关系,他喜欢现在清净的生活,没想再踏入情欲凝结的泥潭。
况且姬发是质子,而他不过是俘获后被网开一面的平民,连性命都掌握在旁人手里,哪有风花雪月的心思。
偌笙包裹在姬发的披风里,露在外面的精致锁骨上还印着牙印,那是昨晚姬发情动时留下的,但他面色冷淡,即使满身暧昧爱痕媚色撩人,却冷到姬发心里。
姬发既委屈又难以置信,不明白昨晚还耳鬓厮磨在他身下柔软妖娆的人一早醒来怎么变得这样冷酷。
姬发有心辩驳,说不是的,他第一次这样欢喜一个人,欢喜到恨不得掏出滚烫心肺捧到眼前人面前,他不要妻子也不要孩子,只要眼前人和自己永远在一起。
目光触及对方,见偌笙面带倦意,脸颊泛起淡淡潮红,嗓音也嘶哑难听,姬发一惊,忙伸出手搭在偌笙额头,只觉掌下温度烫得惊人,“你生病了!”
雨夜寒湿,尽管铺了他的衣物在身下,但以偌笙的身体怎么受得住席天慕地,姬发万分自责,不停怨怪自己昏了头脑,慌忙卷起偌笙往山下跑去。
偌笙缩在姬发怀里,头脑昏昏沉沉仍不忘紧攥少年衣襟,“我们不会有其他关系,一切照旧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