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技巧只凭一腔凶猛的吻技弄疼了偌笙。
床上的妖精少年哼哼唧唧请求玩弄他的男人轻一点温柔一点,带着哭腔的撒娇十分媚人,听在兽欲大发的雄性耳朵里,效果不亚于“求你快点弄哭我”。
明明是求着让男人肏,扭动着身体将乳头送给男人亵玩,嘴里说着浪荡羞耻的话,偏偏带着说不出的青涩之感,放浪与纯白竟完美的融合在一个人身上。
劝妓女从良看良家堕落是男人自古以来根植于基因深处的劣根性,对此太宰向来不屑一顾。
现在他知道了,他和其他男人并没两样。
他终于弄清森沟外织田作为何迷恋这人,因为,他好像也无法置身事外了。
太宰治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绑架了偌笙,如今竟分不清谁才是那个囚徒。
他凶狠地啃咬娇嫩双唇,化身强盗强硬撬开偌笙门户,不管不顾地在里面横冲直撞,很快激烈纠缠的唇齿间弥漫血腥味。
舌头被过度吸吮玩弄到破皮,又痛又麻,偌笙下意识想求饶,在他身上肆虐的男孩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刚发出一个音节剩下的词句就被对方吞咽腹中。
偌笙被动仰着头,青丝晃动,随着对方的节奏沉浸在充满血腥味的亲吻当中,来不及咽下的银丝从两人嘴角溢出,在男人粗重的呼吸中拉出长长的暧昧的弧度。
偌笙被吻得喘不上来气,不自觉推压在自己身上的年轻男人,太宰沉迷于热吻猝不及防被推开,那刹那,神秘深邃的鸢色眼眸犹如风暴来临,暗沉可怕不见一丝阳光。
“你在拒绝我?”太宰停顿片刻才从甜美诱人的吻中回过味,他笑起来,“勾引我的不是你?现在装什么贞洁。”
偌笙吓了一跳,敏锐意识到将有不好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身子不由自主后退,却只换来锁链叮咛作响。
他被牢牢禁锢在原地,只能眼睁睁开着这个绑架自己的男孩将被拒绝的难堪和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
“不,求求你不要、啊!”
太宰治充耳不闻,“既然不愿意,那就不愿意到底好了,我会好好玩弄你的。”
把你当做玩物,而不是情人,我才不会像那些愚蠢的男人坠入你编织的陷阱!
带着薄茧的手指一路往下,滑过战栗不停的平坦小腹,一把掐形状清秀的青茎揉捏玩弄。
过于粗暴的力度令偌笙恐惧地尖叫出声,踢打着小腿想要对方松手,然而只响起连绵不绝的锁链撞击声响,为这场强迫的性爱更增添几分暴虐。
被禁锢的四肢方便了太宰动作,人体最脆弱的部分被毫不留情对待偌笙又痛又怕,来势汹涌的情欲刺激和心理上的恐惧让他整个人处于癫狂状态,泪珠顿时流淌更凶,刚发泄不久的青茎却在玩弄中竖立起来。
“哇哦!”太宰治捏住红肿的青茎揉搓,将饱胀囊袋当做气球捏来捏去,好似顽皮小孩遇到心仪的玩具,完全不在意玩具会不会被弄坏。
“很疼吗?”他问。
偌笙以为他良心大方要放过自己,忙不迭点头。
“弄坏了也没关系,反正你又用不到。”
“你只会被男人插吧,插过女人吗?没有吧,森鸥外那种人怎么会允许自己的情人和别人做爱.....也不对,你还真有森鸥外以外的情人!噗,他知道自己头上戴了又大又厚的绿帽吗?”
说着指甲刮过不停分泌液体的马眼。
偌笙身子狠狠抽搐,太宰治话中透露的信息被抛之脑后,只剩下高潮来临前的情潮如波涛海浪冲击大脑,啜泣猛然拔高,却在即将高潮前夕戛然而止,因为太宰治掐住了将要释放的茎身。
“放、放开!”
“不哦。”鸢眼男孩顶着张天使面孔笑眯眯拒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