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林太郎的眼睛颜色很衬。”
森醋精穷追不舍,“那福泽阁下为什么是黄色。”
因为谕吉是很暖的人啊,希望暖色调可以中和谕吉冷厉的气质,最好和别人共事可以少些误会。
想是这么想,但不能说,要是如实说出来林太郎肯定又要借口吃醋趁机欺负自己。
偌笙眼神游移,摸着手感极好的围巾不免想起前几天遇到的碧眼少年,生活波折不断?是说为了平衡两个恋人的关系而殚精竭虑吗?
下巴忽然被人抬起,“有心事?”
偌笙将黄色围巾围在爱人脖子上,随口说道:“当初我们三个为什么会在一起?爱情不是具有排他性嘛,你们怎么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想想真的很不可思议,无论是福泽谕吉还是森林太郎都是人群中的佼佼者,性格强势,这种人不会允许别人分享自己的恋人,他们三个却保持着畸形亲密的关系,而且还保持了很多年。
“还不是你,勾引完我又勾引福泽君,打又打不过,杀又杀不死,我们能怎么办,只能凑合着过呗。”森鸥外一脸控诉,“都是你的错!”
“别胡说,我才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淫荡到稍一碰起反应的那种人,还是饥渴到一个男人根本不能满足的那种人?看,都出水了,还嘴硬。”医生灵活的手指熟门熟路挑开浴衣下摆摸进少年大腿根部,给偌笙看手指上亮晶晶的透明淫液,“作为把别人拉入不伦深渊的罪魁祸首,可不能用失忆当借口逃避责任哦,偌笙要一直一直负责我们两个的欲望呢。”
“你说对吧,福泽君。”
“嗯。”
银发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偌笙身后,结实的臂膀牢牢圈住纤细少年,带着粗茧的大掌伸进衣襟揉捏玩弄嫩乳,薄唇摩挲吸吮着爱人脆弱的脖颈,偌笙生出一种被野兽咬住下秒就要死亡的危机,不由呜咽出声。
本就敏感的身子因紧张越发淫荡,两个男人不遗余力地挑逗每个敏感点,或吸或咬或激烈或舒缓,偌笙大脑沉沉,被拖进男人们偏执热烈的欲望,再也想不起其他。
再次醒来已经天光大亮,偌笙整个人好似被大卡车碾过,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尤其是身后菊穴,即使已经清理干净依然无意识翕张,好似里面充斥着两个男人狰狞的硕大,质地细腻柔软的绸被不小心擦过破皮奶尖,全面开发过的身子直哆嗦。
他好久没被折腾到程度,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翻煎饼似的颠过来倒过去弄他,现在只要想起来都不自觉心燥脸红。
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偌笙用被单捂住头假装自己还在熟睡,森鸥外不打算放过他,拉住被单就要拽下来,偌笙不松手,可怜的被单在两人手中崩成一条直线。
僵持中偌笙听见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心头一跳,下意识松手,下一秒就被男人拖出安全堡垒,赤裸敏感的肌肤接触到空气不由瑟缩,正好缩进男人怀中,仿佛自动送上门来似的。
森鸥外眼角染上笑意,亲吻爱人细腻柔软的发丝,,“我要走了,不打算告别吗?”
怀里人娇气轻哼,显然对昨夜他们无视求饶做到昏迷都没有停下来的行为耿耿于怀。
森鸥外最懂怎样哄好自家爱人,他亲了亲爱人额角,嗓音满是委屈,“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可能没办法回来,真的不打算和我告别吗?”
偌笙猛然回头,凶巴巴瞪他,“你要去做危险的事?!”
“港口黑手党boss请我做他的私人医生,以他的多疑一定会调查关于我的所有情况。”他老实交代,“等我安顿好再联系你。”
森鸥外说得平静,偌笙听得心惊肉跳。
他了解林太郎的野心,即使明知道此去危险也根本无法说出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