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冒犯的距离。 他低着头,攥紧手不敢看薛扶光,半晌后才声音沙哑回道:“属下无所求。” 薛扶光定定看他半晌,微凉的冷风刮过他的脸庞,莫名上涌的情绪也渐渐冷静。 他颔首:“那便先留着吧。信物已经给了你,等你何时想好要什么,再来告诉我。” 他缓步自慕见书身侧走过,几步后顿了顿,淡声道:“还有,日后莫要再用那般可怜的眼神看我。我十分清楚明白我在做什么,要什么,无需人可怜。” 慕见书抚了抚胸口。 那里躺着根簪子。 他不是在可怜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