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得到的消息却是暗卫已经抱着人走了。
她望着被左家下人推出来的修锦,眼光冰凉。
此人她晓得,阿如几次三番出事,似乎都与这个修锦脱不开关系。
她道:“宫玄,将人带回去,好好审问。”
语毕,提着裙子冷哼一声:“左家这宴席办的真是好,让我们姐弟先后受难。好一场鸿门宴。告诉太常卿,且等着瞧!”
宫玄垂首,从下人手中提过修锦,不顾他挣扎,拖着他跟在薛挽兮身后离开。
薛扶光被抱回薛家时,意识已经隐约清醒,只是头脑有几分昏沉。
他睁眼,瞧见的是打湿的白色中衣裹住的胸膛。
胸膛结实,其上纵横交错的疤痕,透过雪白的布料显出狰狞的痕迹。
马车颠簸,慕见书的怀抱却十分稳固。热量透过冰凉的布料传到他身上,湿衣一时间也有些暖意,不让人太过难受。
薛扶光听着哒哒的马蹄声与车轮滚动声交响,不知为何十分心安。
眼睫轻轻颤了颤,再度阖上,失去意识。
修锦被带回薛家后,便被关入柴房,派人轮班看守,房门锁死,钥匙在薛挽兮手中,谁都别想将他放跑。
任他在中喊破喉咙,哭的如何凄惨,也无人能帮他。
有头脑不清醒,被他喊的心软的奴才,头昏脑热求情求到薛挽兮跟前的,当日便被驱逐出薛府。稍微清醒些私下同情的,也免不了被其他奴仆们骂个狗血淋头。
当真是昏了头,竟然不去心疼他们遭了罪的世子,反倒去心疼这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