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五条悟皱着脸，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像极了一只蓝眼白猫。

“都可以，你随便。”

夏油杰十分纠结。

因为这些照片，他每一张都很爱，实在是做不出取舍，但幼年版的One and only掉线摆烂，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自己选了。

最后，夏油杰决定把自己背着睡着的五条悟的那一张做成挂墙，再把小小五条悟枕着他的腿在廊下睡觉的那一张做成摆台。

反正他们有电子版，随时都能做新的嘛。

两个人走出写真馆时，外面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头顶是星星点点的夜空，大街上还残留着圣诞节的气息。

他们懒得换衣服，直接穿着袈裟跟和服出来，冷风一吹，两个人同时哆嗦了一下，夏油杰赶紧扛着小小五条悟往车上跑。

他坐进驾驶座，把小小五条悟放在副驾驶座，刚要系上安全带，小小五条悟就问：“我的挎包呢？”

“在袋子里吧，我帮你找找。”

“老子自己找啦。”

因为正在努力自称“老子”但还不太习惯，小小五条悟的自称总是在“我”和“老子”之间来回切换，努力让自己变得帅气的样子着实有点可爱。

看他努力拿过跟自己差不多的袋子，还从里面翻找装满零食的挎包，夏油杰意味深长道：“这么喜欢糖果？”

小小五条悟振振有词：“里面不只装了糖果，还有巧克力和饼干，这里面装的可是小朋友的快乐！”

小朋友的快乐……

夏油杰忍不住笑了。

“那今天的小朋友快乐吗？”

“快乐。就是好累哦，老子这辈子都不想再拍写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