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正道心情复杂地看着一夜之间征服小小五条悟的夏油杰，一时有点恍惚。

这种感觉，就跟十几年前第一次看见刚入学的夏油杰和五条悟同进同出相处和谐一样不可思议。

他算是明白了，五条悟大概是天生就好夏油杰这一口，无论哪个年龄段都倒戈得很快。

“你先去打卡，然后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是。”

小小五条悟用直勾勾的目光盯着夜蛾正道的头顶，夜蛾正道被他盯得头皮发麻，但还是假装若无其事地上了电梯。

夏油杰温和道：“悟，不要一直盯着会长的头发，嘲笑别人的外貌是不对的。”

小小五条悟冷静地说：“你也觉得他现在的发型会被嘲笑对不对。”

夏油杰：“……”

他弹了一下五条悟的小脑门。

“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