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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在掌心轻轻滑过,令人心颤的痒意掠过心头,沈衡把那只细腻光滑的手攥住,捏着指根往上轻捋。
细细密密的痒意从指缝萌发,若即若离的触碰像是在心口扇动翅膀的蝴蝶。
宋南卿不知道是心痒还是心动,那种抑制不住的难耐燥意从手指传到心尖上,整个人都像是麻的。
他往后想抽回手,又被攥住了动弹不得。
如玉的手指又长又匀称,骨节比起他的要粗大不少,手指灵活又有力道,把玩他阴蒂的时候或轻或重地弹拨碾弄,几乎能把他弄得爽死过去。
他见过自己的淫水把这只手打湿的样子,也体验过被玩的欲生欲死的感觉。宋南卿只是看着这只手,就抑制不住地颤栗起来了。
“嗯哼…好不好弄一下……我也可以帮你的。”宋南卿懒散地躺下去 ,枕在了沈衡膝头,勾着手指轻晃,又拉到面前用唇瓣亲了亲对方的手背。
小孩子粘人的样子,上一秒说着下毒的事完全不惧于暴露自己的谋划,下一秒又依赖地枕在他膝上说这种勾人的话。
沈衡不是圣人,他表面上念佛禁欲不沾风雪,其实只是克己做的比较好罢了,佛珠是禁锢欲念的武器,念经是洗涤欲望的清流,早些年在战场打仗时杀欲重到不得不靠佛祖拉回,知道自己的欲念恶劣到什么地步,一旦爆发就无法抑制,所以连个口子都不能开过。
尤其是面对长大后的宋南卿,他很难不受其影响,做个公正克己的先生。那些亲密接触的过程,他当然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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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衡曲指刮了一下少年的脸颊,问道:“你可以帮我什么?”
宋南卿转动眼珠,目光落在了对方两腿之间,他抬眼望了沈衡一下,然后伸手就要去解人的腰带,后被按住了。
“不行。”沈衡低头按住他的手道。
“为什么不行。”宋南卿皱眉问他,“我就看一想看看都不行吗?”
别苑不比宫里,红酸枝的拔步床并算不上宽敞,玉体横陈在床上格外显眼,他的手指勾在腰带上,鼓着脸说:“先生如此小气,都看过我的好多回了…”
白皙手指挂在腰带上摇晃,少年睁着湿润的桃花眼看他,撒娇般泄出想要的音调。
他是一定要跟沈衡上床的,喜欢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这具奇异的身体是他最大的把柄。
万一某一日东窗事发,只有沈衡和他共沉沦,他才能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