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他说得放荡又坦荡,夏追一时脑子没转过弯,顺着话就说:“那就再涂一次。”
“好吧,这可是你要我陪着你的啊。”黎杰森闻言,不等她回绝,腿一直就站起来,“来,给你吹头发。”
夏追瞪了他一眼:“我吹过了。”
“你没吹干。”他从床头抓起吹风机,“我给你吹干,不然感冒了怎么办?”
感冒了就吃药呗。他站着,夏追仰头去看他,只能望见后者清晰流畅的下颌线。
耳朵里全是电吹风的噪鸣,她的头被按了下来
“低头,吹头发了。”
他吹得很细致,一缕一缕地弄干了,又来吹她的发根。夏追的发丝又细又软,他一摸就陷进去,一边晃着吹风机,一边挂羊头卖狗肉地摸捻她的头发。
“嗡嗡”的声音压盖了两人的呼吸声,夏追疑心自己这便宜货电吹风坏了,不然怎么这么热?
站着的人姿态蛮认真,女孩子等得心慌,抬眼扫去,却不期然瞧见这家伙长腿之上,灰色运动裤在裆那一块鼓起了个大包。
“你硬了。”是一个肯定句。
“嗯。”他还在继续给她吹头发。
她本来想问是什么时候硬的,话到咽喉又觉得没意义,转个调成了:“你自己解决,我可不会帮你。”
“这么急着推卸责任?”头顶上的男声笑,“我没叫你干嘛,一会儿就消下去了。”
夏追下意识反驳:“本来就不是我的责任。”
“好,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