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铄摸了一把,头搁在她肩膀上,轻声安慰:“我就蹭蹭,不进去。”
夏追信他个鬼!
宿醉带来的昏沉还没散尽,秦铄说话也像含着口细沙一样充满颗粒感。他这么说着,根本没给对方留拒绝的余地,伸手就往她阴蒂上揉。
酸胀的余韵里冲过来一只大手,夏追下意识夹紧腿,反而方便了他的停留。
秦铄一手握住她腰,一手在她下身流连,没过一会儿就感受到了清水之外的湿意。
“好快,这么骚?”他哼哼说,“流了好多水。”
真的是好多水。夏追有些站不住了,只能双手都撑在淋浴器上。身下的手还在作乱,阴蒂很快凸起,而她的感官被从天而降的热水分散,甚至无法集中在那个地方。
玩了一会儿,秦铄便分了根中指在她穴口徘徊。他没进去,只是浅浅地在小阴唇间刺入,勾得夏追呻吟连连,主动去挨那根手指。
差不多了,秦铄收回手。夏追还没缓过来,便感觉到双腿被完全合拢,一根长而粗的东西顺着湿缝缓缓插进来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秦铄给她做前戏时已经憋了一会儿,现在更没耐心,不等她适应,就挺腰在少女腿缝间抽插。
频率越来越快,那肉棒紧贴着她渗水的小穴,镀上一层爱液做成的水膜,让原本艰涩的动作滑溜许多。大肉棒前刺又后撤,其上的青筋充分磨弄粉红软肉,不时划过湿滑的花唇。夏追想扭腰,被他制住了。
秦铄喘着粗气,伸手把那两片碍事的花唇剥开,好让性器能接触到更多穴肉。他调整完,手就上移,裹住那两团可怜兮兮的绵乳,揉弄着迫使夏追的脊背弯成一张细弓。
身下的刺激越来越快,偏胸前也有手在作乱。经过大半夜的肏弄,夏追的身体本就敏感无比,更别提这混蛋故意引诱。她又累又爽,又酸又痒,张嘴小口小口地喘,却被一大口水呛得直抖。
秦铄见状,丝毫不怜,反倒加重了进出的力道,一下一下都差点肏穿着可怜的蜜地。
龟头撞上阴蒂,冠状沟擦过穴肉,夏追的手攥得泛白,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好骚……”秦铄揉着她的奶头,低头去咬她颈侧。
夏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感觉自己要站不住了,手上也没力气,身体像张薄皮一样往下滑,偏偏身后的人捞住了。哦不,准确说是撑住一双手撑住她的上身,一根鸡巴撑住她的下身,两点一线地把她夹直了,像藤蔓缠树一样依在他身上高潮。
穴肉绞紧了蠕动,却没有夹到昨晚那根凶烈的东西,只触碰到自己的同胞,不满地抗议起来。夏追没有任何办法,张着嘴呼吸,身下的小嘴也一张一合,无声地邀请着那根客人。
秦铄又插了一会儿,直磨得她发抖,这才开口问:“想我插进去吗?”
“……”夏追抓紧了扶手,勉强说,“不想。”
“不想,嗯?”又是一个狠撞,“不想还流这么多水?”
“……不想。”夏追咬着唇说,“你说了的,不进去。”
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浸满了蜜,像是另一种形式的勾引。
“反悔了。”话音刚落,那根肉棒不再伪装,狠狠顺着期待已久的穴口刺入。
“呃”秦铄舒服地呻吟一声,“好紧。”
“张开点,别夹。”他要求还蛮多。
夏追又酸又胀,试图对这人不要脸的行为进行批判:“你说了……嗯!说了不进去的。”
“我说了吗?”秦铄作疑惑状,旋即又恍然大悟,“哦,我说了。”
“那换一种说法吧……”他缓缓插着,手捉住那两粒饱受磨难的乳头,“惩罚,你觉得好玩些吗?”
他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