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摸到某处凹凸不平的雕刻痕迹。
“是一个‘丁’字我妈妈姓丁,丁悦竹。”
“很好听的名字。”夏追轻声说。
秦铄睫羽微颤,抬眼道:“你清明节想回原城吗?”
夏追有些惊讶,原本张口就要说不,瞥见腕上银镯,却又犹豫了。
她没有秦铄那么重感情。虽然父母生前也很爱她,可他们走得太早、太久,葬礼办得兵荒马乱,来不及留给她任何寄托,遑论在危险压抑的成长期中,对未来的不安与生活的重担早就压过了无望的亲情。夏追是个实用主义者,又或者仅因为她生来冷血,她很少想起早亡的父母。
但望着这镯子,她骤然响起,她已经好久好久没去看过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