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转过去撑着墙。”温子言把松松垮垮的衬衫彻底褪下,任由少女胴体裸露在空气中,声音暧昧,“我要从后面插你。”
“站着累。”
“我扶着你。”他不为所动,“让我先射一回就抱你去床上做。”
“?”他射出来都什么时候去了?夏追敢怒不敢言悉悉suosuo,不情不愿转过身去,腰弯些许,双手撑墙,又听他哑声道:“乖,屁股再翘高点。”
于是腰压得更低了,后面两个小小的腰窝塌下去。
窸窸窣窣是少年脱衣裤的声音,之后静了片刻,夏追觉得奇怪,不适应地动了动,忽听“啪”的一声,她瞪大眼,没忍住“啊”了一声。
疼倒是不疼,但他、他打屁股干什么?!这和那天在礼堂后面掐脖子完全是两种意思,她忍不住羞耻,还没来得及说,便听见他恶人先告状:“等不及了?这么急着挨肏?”
“你打屁股干嘛?!”女孩子耳根红得像傍晚日落的云,“温子言你、你……”
“我怎么?”他笑,手指顺着臀沟往下一探,指尖晶莹一片,“越来越骚了,打一下就流这么多水。”
夏追羞得说不出话,只能说:“你要弄就快点弄!”
“快点?”温子言在那个“快”字咬重了音,戏谑道,“这是在挑衅我吗?”
他这么说着,手非但不抽走,反而就着湿润揉摸起来。前端小小的肉粒被着重照顾,直教女体忍不住夹紧大腿。
“放松。”他说,一个又硬又热的柱状物在臀沟不紧不慢地蹭,代替它入侵体内的是修长的手指。
又是抠又是挖,他专向敏感点进攻,不一会儿便把花穴弄得酸软,大口大口往外吐水。夏追断断续续地呻吟,渐渐不满足,催他进去。
她这几个月来已经被温子言磨得羞耻心近似于无,此时情欲上头,专拣他爱听的话讲:“子言,嗯啊、快插我……”
“插你哪里?”
“插、插我的骚逼……别弄了,好难受……”
“唔……”肉棒顺着逼缝滑动几许,一寸寸挤入穴口,夏追又只觉得又胀又舒服,那股酸软的空虚感总算得到了满足。
那东西缓缓抽动,等到她完全适应,便露出狰狞的本来面目,次次顶到底,甚至就这这困难的姿势,乘着少女被干到高潮失神时顶开宫口肏进去。
“嗯啊温子言,太深了啊!”
“宝宝不喜欢?”他一边抽插一边问,齐根没入又整根拔出,抻平花径中每一处褶皱,不等后者回答便擅自加快速度,激起一片春水。
肉体相撞,啪啪作响,夏追很快受不住,手也失去了力气。温子言见状,干脆双手上移到她胸上,揉着奶把她搂直,肉贴着肉地干。
二人贴拢的身下,粗长的浅色鸡巴在嫩红小穴里进进出出,透明的淫水刚被带出来又被随着动作被往里塞,在反复捣干间聚成细细的白沫,从交合之处沾到彼此大腿内侧,混合着新溢出的水液沾染新一片领土。
不知道多少回挺腰,夏追夹着鸡巴高潮了几次,嗓子都求哑了,这才听他闷哼一声射进她子宫中去。
这番性交太耗费体力。性器甫一拔出,夏追便腿软地往下滑,幸而被胸前那双手揽住了。
温子言将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去。
穴还是酸的,那双细腿下意识打开。他居高临下,毫不费力便将整个肉穴的旖旎风光尽收眼底。
从还没完全合拢的小肉洞到周边红肿的软肉,从腿根蔓延的暧昧水渍到穴口溢出的浓白精液,狼狈中充斥着原始的色欲,美丽又淫靡。
于是他又硬了,鸡巴中了毒一样充血精神,非插入那个属于夏追的小逼才能解毒。
“啊不要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