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言你今天到底发什么疯?”
大手划过她腰间的红痕,那是之前黎杰森后入她留下的痕迹:“你就是这么当人女朋友的?前男友一卖惨就凑上去送炮?”
夏追有苦难言。
温子言站近了点,逼迫她两条腿分得更开,上手拽着打底裤往两边扯,“嘶”一声,连袜款的白色打底裤从裆部裂开。
他把夏追内裤拨到一边去,女穴狼狈地暴露而出:两篇花唇被挤压得分开,露出里面嫩红的娇肉,往下一点,穴口濡湿,似乎有些不同。
温子言滞了一秒,深处食指将那淡白色的浊液蹭了点出来。不消细看,他自己也是个男人,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
他笑了笑:“你没让他戴套,射在里面了?”
答案显而易见。
“所以我说你贱,夏追。”他将指尖的精水蹭到她打底裤上,缓缓上移,那只手停在她脖颈处,“你把自己当个人了?让他内射,怎么,还想生个野种出来?”
温子言这儿从来没不动女人的规矩。
五指垂下,握拢,他能感受到手下属于另一个人的皮肉在抖动,鼓起的青筋在掌心弹跳,那张脸憋得通红,她抬手来扳他掐自己的手,扳不动,只能徒劳地张开嘴,却仍然无法呼吸,像很多个死在他手下的人。
她的眼睛渐渐充血、鼓起,挣扎的力气变弱了,或许已濒临死去。
温子言冷眼望着,忽然说:“要是你今天死了,也就不会给我找事了。”
然后他骤然松手。
面前的少女大口喘气,胸口不住起伏,生理性眼泪糊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