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却还是涌出水来。
温子言揉了会儿阴蒂,等到汁水充沛了,便探入径道。不知是姿势别扭还是环境陌生,小穴格外羞怯,紧得恨不得把手指夹断。
要说那么大的冲击才过去,她抗拒也是理所当然。温子言心中门儿清,却没耐心哄,加了根手指继续指奸,没一会儿便生生把穴肉玩软了。
夏追心里一团乱麻,偏偏肉体不争气,一个劲儿地流水,穴内传来空虚的麻痒感。
又是一回抽插,男人的指腹摁过某处软肉,她闷哼一声,咬着唇别过头,被他捏着下巴扳回来。
“赌气?”温子言觉得好玩,却并不打算惯着,拽了她的手往裤裆上放,“拿出来撸。”
没回应。
他似笑非笑:“还是你想玩点刺激的?”
夏追抬头望他,温子言这才发现她眼睛是湿漉漉的,混乱地涌着许多情绪。
她还在因为厂房里发生的事而惶遽。
这副姿态隐含无声的希求,或许是夏追受刺激后无意识的自救。她需要的是安抚而非性爱,他心知肚明,却不愿理睬。
情绪失控么?那就失控吧,最好吓傻了,彻底只能依靠他。
一个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