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观察。从眉到眼,从发根到耳后,温子言像是最严谨仔细的鉴定师,试图将这张脸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剖析彻底。
本就心里有鬼的人受不住此类严刑,她觉得自己已经在全力作出自然又紧张的状态,却到底怕露出马脚。
来不及多想,她抬脸亲了上去。
温子言却不配合,只在一瞬间的接触后便后仰躲开,毫不迟延地将她摁回去。
“想要?”
正常状态下,她的性格当然是不会说想的。夏追盯着他,没说话。
“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掌握了全局,他便乐意露出一点虚伪的仁慈,“想不想要?”
难不成她说不想,他就不做了?
非此即彼的选择题,夏追很久都没说话,久到温子言眯起了眼,好心情一层一层被磨去,眼前忽然失去了遮挡。
她把他眼镜摘了。
“要。”
吻如烈火,点燃肉欲。手下移,覆上那两团绵软,身下要害忽然被少女握住了。
上下的撸动中,性器如气球一样胀大,硬到了不可忽视的地步。温子言不得不承认,他已经在许多个时刻构想过此刻。
“两只手一起。”
命令得到了执行。
乳肉在手下软软地回弹,从指缝里溢出些许。夏追存了要讨好的心思,手下的动作愈发卖力,龟头和囊袋都不曾冷落,直让未经人事的粗长肉棍爽得不住跳动。
温子言肉棒是爽了,可瞧她这副熟练的样子,又忍不住扼紧她的下巴,轻轻笑了一声:“这么会撸,从谁身上练出来的,秦烁还是黎杰森?”
夏追梗了一下,停了手下动作,语气不善:“非要在这个时候提别人?”
不知道哪个字成功顺了毛,少年放松禁锢,神色小雨转阴。
他问她:“知道你在干什么?”
顶着最体面温敛的脸说出最下流粗俗的话:
“在给我,撸、鸡、巴。”
“怎么,听不懂?”观察到身下少女微缩的瞳孔,他作疑惑状,“秦烁没教过你吗?”
手抓起她的手,挟持她顺着自己的频率继续撸动这根性器:“那我教你,这个东西,叫鸡巴。”
“温子言!”夏追受不了了,耳根赤了一片,“你别说这种话!”
“哪种话?”他不知廉耻地反问,另一只手捏了把乳尖,“这儿是你的奶头,你看,硬了。”
“这里叫小穴,或者你可以叫它逼,怎么这么快就流水了,嗯?”
“这说明你很骚,宝宝,这是你的骚逼,是给我肏的。”
“好多水,是喜欢我这么说吗,还是喜欢我的鸡巴?”
淫言浪语一句比一句露骨,一字比一字过分。夏追觉得自己的手都在抖了,小穴却没骨气地吐出更多水液。
她不知道温子言说话能这么,这么……
这么下贱。
“你别说了,别说了温子言,闭嘴行吗……”
“当然是不行的。”他幽幽道。
冰凉的手指钻入穴口,缓慢深入。
“宝宝,我在用手指插你的骚逼,它很紧,很舒服是不是?”
抽插地顺利了些,第二根也加进来。
“两根一起插,宝宝的小逼流了好多水。”
呼吸愈发急促,口里溢出细碎的声音 ? 。
“叫得好浪,真好听,在大声点。”
他顶着人模狗样的皮囊,脸色如讨论公事般认真又平淡,下流话却层出不穷,“宝宝”一声声往外冒,喊得人全身火燎汽蒸一般难受,寸寸升温。
夏追难堪极了,偏偏身体在骚话的全方位攻击中变得奇怪,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