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狐青娆努力把自己硬起来的奶头往左丘勋宣手上送。
左丘勋宣毫不客气地捏在手上上下拉扯,嘴里说出的话比当代渣男还要狠:“不要。”
渣男好歹是下床才不认人,左丘勋宣直接在床上也不认人。
可惜狐青娆没生在现代,不然,高低得骂他又爱又恨的男人几句“渣男”。
“你亲亲我........”狐青娆不管不顾当做没听见,赤裸着身子不停像一只鹧鸪一样往左丘勋宣的怀里钻。
比绸缎还要柔软的肌肤就在男人的擎天柱上上下磨蹭。
左丘勋宣:“不要。”
狐青娆心中怪恶心地捏着嗓音撒娇:“要嘛要嘛。”
左丘勋宣掐住狐青娆的乳头,狐青娆忍不住又喘气起来。
“这么快又发骚了。”
“不,”狐青娆挑衅地扭动身子,纤细的腰线扭动着下面就是左丘勋宣的擎天柱。
他对着男人露出一个笑,小小的尖牙露出一半:“是你又硬了。”
左丘勋宣没说话,一掌握住狐青娆不大不小的鸡巴左右摇晃,在狐青娆不住地尖叫求饶也没有改变他的主意。
他眼神坚定,将狐青娆的肉棒当做驾驶座必备的变速器操纵杆他不是在搞黄色,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经验精湛的老司机。
“唔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奇怪呜........呜好热呜呜........快住手呜呜........”
狐青娆的呜咽声毫不掩盖地从喉咙中发出,浑身的肤色都透出一种愉悦欲望的粉桃色,他的肉棒显然是被硬出快感直接被喷出来。
当然后面的小穴也没好到哪里去。